怎么黑?”
林婉清一脸不解:“夫人怎么会这么想?这件事情如果不当场证明那贼人没有损坏纤云的名节,那今后别人会如何猜测和谈论她?难道夫人忍心看纤云被世人误会,进而被婆家嫌弃吗?”
秦氏一时说不出话来。
林婉清叹了一声:“夫人,我知道你是关心则乱,但不能乱。越是这个时候,越要是冷静。只要那贼人招认了,一切就都解决了。”
秦氏有苦说不出。秦天赐什么德性,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只要有一丝脱身的机会,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卖了她的。
果然,她的担心很快就成了真。
林父还是有几分脸面的,再加上如今他是陆晋骁的岳父,这禹州城的官员,谁不会卖他个面子呢?
于是秦天赐立刻就被按在地接受审讯。
禹州城的父母官刘大人一脸严肃地喝道:“大胆贼人,还不速速报上名来,姓甚名谁,为何闯进林府行凶,可有伤到林府女眷?”
秦天赐本就是个没本事的,平日里就靠着吸秦氏的血过活,听见刘大人的审问,他下意识就转头去看秦氏。
秦氏这会儿也不敢乱说话,只得朝他使眼色,让他先把罪名担下来。
秦天赐一看他姑这是要把罪名都推到他头上,顿时急了。我朝律法严明,如果真的被扣上一个采花贼的名声,他会被判去势,并流放三千里的。
他可是他们秦家这一代唯一的男丁!是秦家的希望,他可不能出事!
反正他爹娘爷奶会帮他的,只要他像平时一样,他姑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于是他大喊一声:“冤枉啊青天大老爷,小的是我姑喊来的,她说让我去林家大姑娘的院子,林家大姑娘在那里等着我,要跟我相好。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到了表妹的院子里,我明明进了林大姑娘的院子,还见着她了呀。”
他这会已经完全清醒了,想起来自己确实进了林婉清的院子,还见到了她。
可最后他是如何出现在林纤云的院子里,他是半点印象也没有。
众宾客哗然,不敢置信地瞪着秦氏。
秦氏紧张得腿都哆嗦了,她立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喊冤枉。“刘大人,民妇冤枉,民妇并没有喊他来,更不可能指使他去大姑娘的院子,他简直一派胡言。我知道了,他肯定是因为没了差事,所以对我怀恨在心,故意趁着今日府上大喜,下人们疏忽,偷溜进府的。他就是想来害我女儿,以此报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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