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夫子听她这么说,脸色缓和了一点,但还是十分坚决地道:“既然理解,那你还叫我们过来做什么?难道你想用将军府的权势压迫我,逼着我收他吗?不可能,我姜某人便是不开这学堂,也绝不低头!”
林婉清笑了起来:“现在我可算知道为什么陆祈年那个小犟种非得缠着夫子你了,你们本质上是同一类人。”
姜夫子脸一下就黑了:“休要拿和我那顽劣之徒非提并论!”
林婉清笑容不变:“夫子息怒,请先落座,听我慢慢跟你们解说陆祈年之前为何会那般顽劣。”
姜夫子站着不动,摆明了不想听。
林婉清也不生气,依旧一脸笑模样:“夫子,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陆祈年当时也不过才六龄孩童,便是犯了天大的错,也该给他一个辩解的机会是不是?如果夫子听完之后,还是觉得他罪无可恕,那我绝对不再纠缠。”
姜夫子听她这般讲,便拉开椅子坐下,沉着脸道:“行,给你一个为他开脱的机会。”
姜夫人尴尬得直扯他衣服,这浑人,人家将军夫人跟你客气一下,你还真喘上了!
林婉清让半夏给姜夫人搬好椅子,请她落了座,自己才坐下。
接着,她便把陆祈年之所以会有同窗起争执的原因说了出来。
她长叹了一声:“那孩子赤诚,听不得别人说他母亲不好,但又因为年纪小,不擅言辞,不知道该如何与人争辩解释,只能用自己的方式维护自己的母亲。虽方式不对,可他何错之有呢?”
姜夫子惊讶极了:“陆夫人所言之事,姜某人从未听过。如果是真,那他当时为何不与我说清楚?”
林婉清道:“夫子若是不信,可以回去询问一下当时和他请冲突的学生。那孩子性子别扭,许是不想自己的母亲被别人议论,所以不止和夫子不曾说过,便是连家中之人也从不知晓。还是前些日子他在另一家学堂再次遇到这种事情,正好被我撞见,才弄清楚内幕。”
姜夫人听得眼睛都红了,气得捶了姜夫子两下:“枉你自称公正,却不知道自己的学生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他便是打了人又如何?为人子若不能护着自己母亲的名誉,那谈何做人!”
姜夫子哪里还端得起之前的架子,此时羞愧得脸都红了。
“我之前那般误解于他,那他为何还愿意来我这学堂……”
一想到自己连着几天放狗撵陆祈年,姜夫子觉得自己真不是东西。
林婉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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