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光见周玄应下了,指了个徒弟带路。
一行人,出了火车站,往站边的旱桥走。
一路上贼眉鼠眼的扒手挺多,有的还打量着周玄、吕明坤提着的箱子,等他们把渴望的眼神,勉强从箱子上挪开,瞧见周玄跟着刘青光走的时候,一个个眼神立马清澈起来。
“别琢磨了,刘爷下的套你还敢惦记?小心你那双手。”
“刘爷从不下火车站里的套,今天是怎么了?”
刘青光在扒手里,很有名声。
终于,
一行人,在火车站右边的旱桥停住,有桥遮掩着,桥下无水,也未开发,人迹稀少。
车站里的骗子通常喜欢搭伙,把外地客人骗到这儿,然后扒衣服,抢行李。
刘青光站定,吕明坤则看向周玄,等少班主一个眼神,他就把这伙偷儿砍个七零八落。
周玄右手在背后摆了摆,再往下一指,意思先瞧瞧情况。
他到现在,依然没有感受到刘青光等人的敌意。
果然,
刘青光先是将手伸到徒弟面前,手指勾了勾。
“师父,我没夹到他的包。”
“没夹到就拿你的钱。”
长衫扒手脸色难看,但又不敢忤逆师父,便不情不愿的掏出自己的钱包,搁在刘青光手里。
刘青光右手袖口包裹着巴掌,托着钱包,依然没有露出他的双手。
他缓缓走到周玄面前,说道:“徒弟没眼力劲,手竟然往您口袋里伸,实在对不住。”
“你手里钱包不是我的,你徒弟确实没有偷到我的钱。”
“他没偷到是他学艺不精,我该赔礼还是得赔。”刘青光手臂前伸,钱包已经递到周玄胸前。
但周玄不收,说:“老实讲,你们都是扒手,良心方面我信不过,虽然主动给我送钱,但要没个说法,钱我怎么能收?”
“当然有说法,你说我们是扒手,没错,我们做的都是偷人钱财的下贱勾当,虽说平日里徒弟们都有些规矩,
穷人、孕妇、重病、上了岁数的,我们原则上不偷,但规矩不能当饭吃,饿极了的时候,也顾不上那么多,钱就是我们爹娘,见了便不撒手,
但无论到什么时候,有一种人我们绝对不偷。”
“你说的那种人,就是我呗?”周玄戳着自己鼻尖,说:“你意思是,我还不如重病、上了岁数的?”
“就你这身打扮,多少有富贵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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