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包围、俘虏所致,并非发自本心。看来以后还要互相切磋,裒多益寡。”
刘备闻言也很高兴,关羽的那些建树,同样是他乐于看到的,于是发自内心地频频点头:
“云长擅能体恤士卒,得士卒之心,这方面着实有过人之处,非他人可比。听说子瑜此番一味用威,敌军惧怯而散,再想要他们主动投降,确实难了些。
自古对敌,恩威难以并用,也是自然之理。不过子瑜你素来少威,趁着这次机会养养威也是好事。这样以后再征伐别的不臣诸侯时,才能有积威可用。不至于敌人只怕汝之算计,却不惧汝之威名。”
诸葛瑾听了这两句点拨,竟也觉得颇有心得收获。
确实,威名这种东西,是可以形成“积威”的,不仅仅对面前的敌人有效。积累得多了,那是一辈子受益的事情。
历史上关羽和诸葛亮大后期,带兵能连战连捷,相当一部分就是靠积威滚雪球滚起来,敌人的抵抗意志就不那么坚定了。
“多谢主公教诲,此言着实令我受益良多。”诸葛瑾真心诚意地谢了一句。
几人闲聊着军情,很快入了城,刘备摆下接风酒席,又让人把诸葛瑾的侍从随行都找了座府邸安顿好,这才开始把酒言欢,纵论后续的军机。
“子瑜,眼下首要目标,便是攻下合肥,你可再有妙策?”刘备刚两杯酒下肚,依赖性又有点觉醒,就想着诸葛瑾都来了,哪里还能打硬仗,总要玩点花样降低难度。
不过诸葛瑾这次倒是苦笑:“攻坚哪能每次都有新的奇策,偶尔还是得结硬寨打呆仗,不过我此番从皖城北上之前,已经让水军把攻城所用塔车重新拆卸。
走皖水由长江顺流而下,至濡须口再北上巢湖,可直抵合肥前线,只是因为绕路,会比我这三千人马再晚到七八日,倒是不能猝然速攻了。”
刘备点点头:“七八日倒是没什么,云长、益德和子义如今才刚刚完成围困,合肥城还有由逍遥津引淝水而成的宽阔水壕,说不定七八天后,云长还没填出攻城所需的道路呢。
对了,还有一事,子瑜你听说了么?令弟在淮阴,主持冬麦夏收和水稻拔秧插秧,做得很是不错呢。听说水稻秧苗插下去已有大半个月,居然大多都成活了。
只有两三成插死的,据说也是农户手艺不当,拔秧时秧田灌水不足,没能让土壤松软如稀泥浆,所以硬拔伤了根。令弟两县奔走,亲自提点,还临时提拔了不少拔秧插秧做得好的老农,临时发给禄米,充作乡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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