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笔画凸出于背板两分(大约四毫米)。
字迹凸出得高,就能多磨损几次。印个几百次后,如果发现相当一部分字迹被磨损了,还可以用砂纸把其他磨损少的字统一打磨一下,确保所有字再次回到差不多凸出高度的状态,就可以再印几百次了。
最后实在不行,还能把个别磨损特别严重的字单独挖掉,再雕一块一样大小的单字方木块塞进缺口补上、黏合,总之就是尽量用低成本手法修复延长雕版的耐久度。”
诸葛亮一边解说,一边带着司马徽徐庶一道道工序实地观摩过去,工坊中也确实有两三个木匠正在执行修复的工作,把偶尔出现磨损缺字错字的版子重新补好。
徐庶一开始浮光掠影而观,并不觉得这些木匠的工作有多难。听完解说后,得知这些雕刻的木头都比较硬,他也忍不住拿起一片木牍细看,用手掰了一掰。
最后,又拿出自己原先的佩剑,在木牍上用力划了一道,感受刻凿的难度,这才微微失色:
“这些木头果然挺硬的,那些匠人为何能运刀如飞,难道武昌这边连木匠的刻刀都特别精良么?”
诸葛亮再次被问到了得意处:“工匠们原本使用的刻刀,自然是不够锋利、难以雕刻硬木的。不过我这两个月本就在鄂县那边开凿大冶铁矿、革新用灌钢锻刀的工艺。
那边开矿冶铁炼钢的本意,是整军强兵,结果还没大规模量产刀枪,我倒是先让人用新法锻造打磨了一批木匠刻刀。
这些小刀需求量大,用钢材又不多。原先最费力的环节是砥砺打磨,用砺石一把把往复磨太慢了,我还为此琢磨了一种脚踩的磨刀砂轮,数息之间就能把钝了的刻刀重新磨砺——徐兄这边看。”
徐庶顺着诸葛亮手指的方向看去,墙角果然有一个磨刀匠在为木匠们提供配套服务。
那磨刀匠脚踩着一个类似自行车踏板的东西(当然徐庶并不知道自行车),踏板的轴很粗,上面套着一圈绷紧的皮带。皮带的另一端连在磨刀砂轮的轴上,那根轴很细。
如此依靠转轴的粗细比,就能实现类似于自行车链条齿轮组的变速效果,只是比自行车更容易打滑一些,不过问题不大。基本上脚踩一圈踏板,磨刀砂轮能转十几圈,用钝了的刻刀放上去稍微磨几秒就又能用了。
“这些才是整军强兵的正道,如此乱世,只靠文教吸引士人如何够?先生奇思妙想之多,实在令庶神往。”徐庶发自肺腑地感慨。
诸葛亮:“这有何难,过几日,就请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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