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如此总结疾病感染和传染的原理?感染腐烂,都可能是因为有人肉眼不可见的微小虫菌在繁衍、无法遏制?
瘟疫类疾病,也是因为某种能导致瘟疫的肉眼不可见微虫微菌、通过不同的渠道,在人与人之间传播繁衍?
肺疾类的瘟疫,可能是靠呼吁的毒疠中有微虫来传播?肠胃的瘟疫,便靠便溺污染水源传播?心血的瘟疫,便靠蚊虫叮咬携带微虫传播?
华佗只觉得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震惊许久沉吟不语。
呆滞了很久很久后,华佗才长叹一声:“《曲蘖论》中,关于微虫传疫的说法,倒是跟老夫前几年与南阳张机偶遇时,听说的某些观点类似,但张贤弟并未提出‘微虫’之说。
至于说伤口腐肉、寒热等症也和微虫有关,却是闻所未闻。此论中,只是拿了煮熟后的乳酪做了例子。但乳酪之酸腐,岂可与人体之伤口腐烂相提并论?”
华佗只是看了个大概,暂时没时间看完,就给出了自己的判断。
他相信诸葛亮的实验应该是没错的,但诸葛亮的实验对象,只是面团、酸奶、酿酒、酿醋,这些东西怎么能跟血肉之躯相提并论呢?这联想也太天马行空了。
“说得好!先生对医术的推断,果然严谨,舍弟此前的实验,确实不是为了医术,所以这方面还有缺陷。既然先生看出了其中问题,何不留下,利用我们能提供的仪器,把想做的实验补完呢?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先生如能探究伤口腐烂之根源、瘟疫传染之原理,岂不是功德无量?”
诸葛瑾恰到好处地开口劝诱,帮华佗把这个饼画得更清晰一些,让他能更好地看清人生目标。
华佗终于陷入了沉思,他不得不承认,这个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而诸葛瑾还不忘再提醒一些技术细节:“其实,按照先生刚才所提的疑惑,我就想到了一个间接证明方法——要证明血肉是否会在微虫的侵蚀下腐烂,我们完全可以用牛羊豚肉焯水洗净后,另置入细颈透光的瓶中煮沸,放置些时日,观其是否会酸馊腐烂。
作为对比,我们还可以用并无细颈的普通透光容器,也煮一瓶肉,然后敞开放在看似洁净通风之处,放置些时日,观察其肉、汤腐烂。
舍弟当初的实验,不过是证明了‘在煮沸之物中加入新的曲蘖,后来的曲蘖能占据绝对上风’,而现在这个对照实验,还可以证明‘一旦灭杀煮沸之物中原有的微虫后,不再加入曲蘖,微虫也不会天然再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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