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急,没来得及说完。”
薛悌:“……!”
张郃:“…………!!!”
这一次,没有人再倒吸凉气,可能是天气太寒冷,吸不动了吧。
营帐内只有久久的寂静,众人连呼吸都忘记了。只有帐外的猎猎寒风不断掠过,偶尔从蒙皮毡布的缝隙里钻进来,发出阵阵刺耳的啸叫。
蝉噪林逾静,风啸帐更幽。
不知过了多久,张郃才扇动了一下有点风干的嘴唇,确认道:“你说……公孙度也亡了?怎么亡的?赵云不是去打速仆延的么?才这么点时间他怎么打的公孙度?”
薛悌也意识到此事太匪夷所思,板着脸警告:“兹事体大,可要弄清楚了才能上报,若是误导了曹公,罪过可不轻!诸葛瑾阴险狡诈,这说不定是他的骗术!你且说说细节!”
信使便简明扼要把梗概说了:“……说是赵云破速仆延后,顺势沿乌辽水、渝水东进,在昌黎、徒河、辽隧与公孙度军决战。
赵云用计围点打援,故意少带兵力、示弱引诱公孙度轻敌与之野战。最终以数千骑兵大破公孙度六万辽东军,三战三捷,全歼敌军,阵斩柳毅、射杀阳仪。
最终冲突公孙度主营时,公孙度本就抱病领兵,被赵云威势所慑,吓得当场破胆而亡。公孙度军因此群龙无首,全军溃散覆没。”
薛悌:“……”
张郃:“……”
公孙度居然是被吓死的?这说出去,又得是多么离谱,绝对会传闻天下。
薛悌不敢相信,已经有些失态地惶恐追问:“这些说法,可有抓到证据?不会是诸葛瑾故意放出来的假消息吧!”
信使:“速仆延败亡一事,有他本人的首级为证。那首级以石灰腌渍,悬于蓟县南门,进出百姓都能仰观,有不少曾经见过速仆延的乌桓人,都指认确实是速仆延。而且听说楼班部和蹋顿部,最近也都有收编一些速仆延部的部众。
公孙度败亡一事,有其子公孙恭为证,公孙恭在其父吓死之后,困守昌黎孤城,也被赵云吓得胆裂,直接负荆投降。公孙恭当众向诸葛瑾请罪求恕、承认其父死讯,也是众所周知,蓟县无数官民都亲眼看见了。”
薛悌和张郃听完,相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的,都是无尽的骇然。
天下竟有如此猛将,两个月内,连削带打,一套把速仆延和公孙度都带走了。
这也太神速了,许都朝廷根本没反应过来!想夹击救援公孙度都来不及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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