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我主之仁德爱民,必是可以争取的义士。
只有我们显得堂堂正正,显得开战之曲在刘璋,将来才有较大的可能不战而逼严颜来投,或者至少也是逼得他稍战不利后、就顺势投降。”
陆议短短几句话,就把刘备军进攻前,为什么要把文戏铺垫得那么足、那么扎实、那么讲究师出有名,给说得清清楚楚。
因为刘璋军和刘备军,此前关系没那么差。刘备在益州渗透到了第三年,搞代役钱让对面的赤贫百姓有个地方做工赚钱、官府兜底,还一年年扩大双季稻种植规模,还礼遇对面的文武人才。
这一切,都需要美名和大义来完成最后的收割。文戏铺垫得好,动武时不战而降的敌方文武就越多,投降前的心理负担也不会那么重,他们才会觉得自己是在“弃暗投明”。
韩当、周泰、蒋钦闻言,这才心悦诚服。
周蒋没什么文化,也说不出什么捧哏附和的词,就只是用力点头,表示受教。
韩当稍微能说一点,不由感慨道:“伯言目光长远,实在是佩服。这次的出兵日程,莫非也是伯言帮着主公和司徒一起策划的?”
陆议连忙澄清:“我也不过是刚刚赶到,岂能与闻这种大事?不过是事后揣测司徒意图罢了。”
韩当:“那就更难得了。伯言你如今才二十四五吧?假以时日,必然不可限量。”
陆议想低调一点,不愿意听这种商业互吹,便立刻不着行迹岔开话题:“而且主公让我军缓缓而进,事实上也误不了事儿——过了这鱼复县,我军继续行军固然要六七日。
但送信的信使,却能沿着江北跑马赶路,比我们快两倍不止。我算了一下,明日信使上岸换马,四五天后就能直接赶到梓潼。
到时候才能约定梓潼、江州这边两路一起进攻,让刘璋军的措手不及和临战慌乱程度,被进一步扩大,绝对是有利于战局的。反正我军已经没有了偷袭之利,那就必须好好发挥两路齐头并进、同时发难之利。”
韩当听陆议的解说,也拿来地图对照着看了一下,估算了一下距离,发现果然一切都如他所言。
“原来司徒为主公定下的战前部署,竟还有这层考虑。我们却是愚昧了,竟然都没看出来。”韩当放下地图,彻底心悦诚服地感慨。
最高明的领导,能够让下属不用知道太多道理,却能自然而然把任务执行好、把合作配合好,这才是管理的极高境界。
有那么一瞬间,韩当似乎觉得自己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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