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跟严颜叙旧了一番交情——甘宁不比周泰、蒋钦,他此前就参加过跟夏侯渊的垫江之战,也算是跟严颜并肩作战过的。
有这份交情在,甘宁对严颜的信任自然更为充分,劝降的事情他完全不过问,也没打算争功,任由严颜自由发挥。
严颜有感于袍泽的信任、并没有门户之见,也愈发卖力,劝说时声泪俱下,力陈“我辈希望建功立业的有志之士,唯有跟随太尉才是唯一的出路,才能青史留名”。
最后也只是比符节时稍稍多费了点力,但也算顺利劝了下来。
在甘宁围城后的第七天、严颜抵达后的三天,江阳县开城投降,又是数千守军倒戈,府库钱粮被接管。
而此时,也才刚刚十一月过半而已。
开战仅仅半个月,刘备军南线沿着长江逆流而上推进七百里,几乎就没有打仗。
这个威慑迫降的效率,足以让人瞠目结舌。
不过很可惜的是,严颜的连环劝降,在推进到江阳之后,基本上也成了强弩之末。
因为再往前,就不是巴郡的地界了,而是犍为郡的地界,那里的守将跟严颜也没有隶属故交。
控扼岷江和长江交汇咽喉的僰道县,就是犍为郡治下的重镇,刘璋派了吴兰、雷铜等将领镇守。
十一月十九,甘宁终于推进到僰道城下,照例先让严颜试一试,可惜被雷铜下令乱箭射回。
甘宁见文的交涉没用,只好开始准备攻坚,让南线的刘璋军也实打实见见刘备军的犀利。
按部就班花了几天筑围城营垒,运输攻城器械零部件,开始组装,又分兵在城外立盾对射、掩护辅兵推车填壕。
估计七八日内就能做好全部筹备,发起总攻。
闲下来的严颜,也不甘吃白饭,就和甘宁商量了一下,略带一支偏师,去劝降来路时的纵深各县。甘宁也同意了。
因为之前来的时候,他们为了赶时间,只是沿着长江主航道逆流推进,并没有时间掌控长江南北两岸那些不沿江的腹地县城。
而也正是到了僰道之后,甘宁的神速推进才算是真正慢了下来。此时,他距离江州已经有九百多里水路了,十八天推进九百里,基本上跟陆路不打仗光行军差不多快了。
甘宁筹备强攻僰道的这八天里,严颜也马不停蹄,劝降了位于僰道和江阳之间、长江南北两岸的一些小县,大致相当于后世的自贡、赤水等地。
甘宁一路推进到僰道的噩耗,也如雪片一般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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