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面具下传来轻笑:“祭司大人终于记起自己是谁了?”
玖鸢心中一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星轨链缠上男子脖颈的瞬间,他腕间咒印突然暴起黑雾,如汹涌的潮水,将两人拽入正在崩塌的时空裂隙。
无数记忆碎片如利刃般擦身而过,玖鸢头痛欲裂,仿若有千万根钢针在穿刺她的脑袋。
那些记忆的碎片向她袭来:
十二岁的自己在太学阁偷换帝王命盘,却被朱砂溅染眉心的灼痛;及笄那日师父将青铜卦签插入她天灵时,脊骨里游走的寒流;还有三日前在占星台,看到南疆王捧着刻有凤凰纹的襁褓踏入炼魂阵……这些记忆走马灯般在她脑海中闪现,可每一段记忆都像是被迷雾笼罩,看不真切。
“你才是真正的钥匙。”男子的声音忽远忽近,在她耳畔回荡。
玖鸢猛然转身,一个身着玄衣的男子映入眼帘。
夜风吹动他的衣袍,他身材颀长,挺拔如松,腰间悬着一柄青铜短剑,剑鞘上镶嵌着一枚暗红色的宝石,在月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右眼角那一道细长的朱砂疤,宛如一道血色的闪电,从眼角蜿蜒至嘴角,平添了几分邪魅之气。
“你是……”玖鸢声音颤抖,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却又隐隐觉得,这个男子与自己的命运,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
玄衣男子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缓缓抬手,将脸上带着的玄铁面具摘了下来。
面具在月光下泛着金属的冷光,随后,被他随意地抛向祭坛下的太液池。
“噗通”一声,面具落入水中,激起一圈圈涟漪。
池面瞬间沸腾起来,浓烟滚滚,弥漫了整个祭坛。玖鸢眉头紧锁,正欲上前查看,却见玄衣男子不慌不忙地走近。
“昔日你师父用九十九道咒印封印你的记忆,可曾想过,这噬魂刃,就是最后的钥匙?”他的声音低沉而冷冽,像寒夜中的冰棱,直直刺入玖鸢的心间,目光落在玖鸢手中的刀上,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
“太液池下,埋葬着昭月廿三年的一切真相。祭司大人,可敢随我赴这场生死局?”
“生死局?什么生死局?”玖鸢好奇地问道。生
萧烬微微眯起眼,脸上的神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声音也不自觉地压低:“一场改变无数人生轨迹的阴谋,一场血染昭月廿三的灭门惨案。”
“昭月廿三?”玖鸢听到这个熟悉的年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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