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确实是陛下理亏,自己可千万别乱搭话,免得引火烧身,于是只能赔着笑,一个劲儿点头:“陛下说得是,这老臣太不知趣了,陛下别跟他置气,气坏了龙体可就不值当了。”
翊衡又打开翊奏折,上面写道:“臣夜观紫微垣,见勾陈星芒如叉戟相抵,此主宰辅批朱不御笔墨而纵爪痕也。今岁仲春未闻布谷,反见司晨者乃羽林母雉,旦鸣三声而五城兵马皆披甲趋殿——盖因翊衡公朱批改勾叉,犹效稚童描红乎?”
翊衡刚把奏折看完,“啪”地一下就把折子摔在地上,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都暴起来了,扯着嗓子吼:“小柱子!”
小柱子后悔方才没有如厕,赶忙“扑通”一声跪下,头低得都快贴到地面了,道:“陛下,奴才在呐!”
翊衡气得来回踱步,一边走一边骂:“你瞧瞧这些大臣,平日里看着人模人样,肚子里净是些弯弯绕绕!说什么‘勾陈星芒如叉戟相抵’,还扯到我批红用勾叉上了,绕这么大圈子,有话就不能直说?还有那‘司晨者乃羽林母雉’,拐弯抹角地说我越权,哼!”
小柱子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心里直叫苦:陛下这是被气得不轻,这些大臣就是书读得太多,不像我这样的,识字不多,反而简单。
翊衡停下脚步,狠狠地瞪了一眼地上的奏折,又骂道:“什么‘犹效稚童描红’,这是说我批阅奏折像小孩子写字呢!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在夸朕,合着绕了半天,全是在骂朕!”
小柱子偷偷抬眼瞧了瞧翊衡,见他满脸怒容,心里暗自祈祷:老天爷啊,可千万别让陛下把这火撒我身上,奴才就是个伺候人的小太监,可担不起这事儿。一边想着,一边又把头埋得更低了。
翊衡心烦意乱,连打个勾差的心情都没有。
起身走出御书房,不由自主走到笔趣阁。
后面的小柱子只好一声不吭地跟着。心想:“原来做皇帝也有这么多烦心事,还要被骂,怪可怜的!”
一个可怜人可怜另一个人,足见后者是真的可怜!
翊衡看见玖鸢站在花园中,看着那些盛开的兰花,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喜悦。
兰花散发出阵阵的清香,只有在人心静的时候可以闻到兰花的香味。
翊衡看得出神,直到玖鸢发觉有目光注视她。
心想:“原来,喜欢一个人也不需要说话,就这样静静站在她身边就够了。”
月光如水,倾洒于这方花园之中。
玖鸢抬眸,与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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