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一切就像被施了魔法,大臣们不约而同,装疯卖傻。
装病的大臣之中,平常不得罪人的,也就可以装病下去。
那些平常就结下梁子的,相互诋毁,就只能装疯。
装疯的在家里又跳又唱,头发乱得像鸡窝,嘴里还念念有词,直到那个监视的人肚子饿了,才有片刻的吃饭时间。
双方各自赶紧吃饭,吃完了接着装。
反正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卖傻的更是一绝,见人就嘿嘿傻笑,一问三不知。
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你开心就好!”
早朝的官员,就跟退潮似的,越来越少,到最后,整个朝堂简直门可罗雀。
到了第五天,一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怪事”发生了。
皇帝像往常一样,早早地来到了太和殿。
翊衡穿着那套黄色的睡袍,端坐在龙椅上,等着大臣们来上朝。
可这一等,就等了老半天,大殿里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愣是一个大臣的影子都没瞧见,连值班的太监也没来。
翊衡一开始还以为自己来早了,可眼看着太阳都升得老高了,还是没个人影。
他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空荡荡的大殿,心里先是一阵愤怒,可紧接着,一种奇怪的“解脱”快感涌上心头。
这些日子以来,他该骂的都骂了,该吼的也吼了,感觉心中那团憋了好久的恶气,就这么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如今,看着这空荡荡的朝堂,没有了那些大臣的叽叽喳喳,没有了那些勾心斗角,反而让他感到无比轻松。
翊衡靠在龙椅上,闭上眼睛,开始享受这难得的宁静。
想着想着,眼皮越来越沉,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六天,只剩太和殿自己了。
接下来的日子,朝廷呈现出一片“祥和”的景象。
皇帝不早朝了,每天都能一觉睡到自然醒,清到一夜无梦。
太后忙着生病,太医们进进出出,开了一堆药方,时好时坏。
大臣们呢,更是各干各的,该赈灾的就去赈灾,可这赈灾过程就有点“意思”了,不该拿的银子也拿了,反正弹劾的奏折也没人写,大家都心照不宣。
要是谁不服谁,也不玩那些虚的,直接自己上手干,个人恩怨个人解决,简单粗暴,有效果。
太和殿还是太和殿,每天迎着初升的太阳,又随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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