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十分离谱的要求:“赵家答应给十万……只要你肯去晋城……”
为了十万,脸面又算什么!
“啪!”
铁皮青蛙擦着他耳畔飞过,在墙上撞出清脆的响。童童吓得捂住耳朵,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你当我是嫁进你们陆家的狗?”苏语凝将童童抱上后座,“你想舔赵明月的脚,你关上门舔,没人会笑你。可你当众舔,还想拉着我去舔,你有考虑过别人会怎么说童童吗?”
陆长青突然抓住车把,不锈钢管硌得掌心生疼:“你真要逼死我?”
暮色中传来自行车的铃铛声,接孩子的家长们频频侧目。
“陆长青。”苏语凝忽然轻笑,夕阳在她睫毛上跳动:“你当年哄赵明月跟你上床时,也是这副可怜相吧?”
男人瞳孔骤缩,攥着车把的手青筋暴起。
“让我猜猜……”她俯身逼近,茉莉发油的香气裹着寒意,“赵明月以为你是真心爱她,根本就不知道你爱的是她的钱。你一直不去领离婚证,是因为你想两头通吃,既想从赵明月那里拿到钱,又想从我这里骗到钱。”
她的话像把钝刀,陆长青仓皇后退,后腰撞上围墙。
“你是赵明月的男人,她的月子该你娘去伺候,跟我有什么关系。”苏语凝蹬开车撑,“我们还是尽快离婚吧,否则我就把起诉离婚的法律文书寄到晋城赵公馆。”
车轱辘碾过青石板路,童童搂着她的腰,低语道:“妈妈,爸爸是坏人吗?”
“他不是爸爸。”苏语凝握紧车把,“从今往后,咱们家只有外婆、舅舅和童童昭昭。”
路灯次第亮起时,陆长青扔下最后一根烟头,蜷在电话亭里拨通晋城的号码。
赵明月尖利的嗓音穿透听筒:“没用的东西!连个村妇都搞不定!”
可当她听苏语凝要把起诉离婚的文书寄到赵公馆时,又抽抽搭搭的哭了出来:“陆长青,都是你的错,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她一开始确实为陆长青大学生的身份感到骄傲,毕竟他们赵家就从没出过大学生。
可本来很简单的事情,到头来却被搞得这么复杂,连父亲都对她不满起来。
“你回来吧!我爸有重要的事情宣布。”赵明月抹干眼泪,猜测赵明德要宣布的重要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会不会跟她和陆长青有关。
跑了个空的陆长青并不觉得灰心。
自从赵明月小产后,他心里就特别想童童。今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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