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杀了最前头的一名镇抚司喽啰,那喽啰只觉眼前一花,脖子一凉,便已人头落地,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破庙的地面。
这一幕,让在场的镇抚司众人都是心头一颤,竟真的敢痛下杀手!
“,你竟敢杀害朝廷命官,你可知这是何罪?!”
陈惊羽却不以为意,他擦了擦刀上的血迹,冷笑一声:“朝廷命官?哼,若这朝廷命官都是如你这般草菅人命、欺压百姓之徒,那这朝廷,不要也罢!”
说着,陈惊羽再次挥刀,又是一名镇抚司的喽啰惨死在他的刀下。镇抚司的人马崩溃地弃刀跑了,不跑还能干啥,留在这里等死吗?他们可不想成为陈惊羽刀下的亡魂。
陈惊羽借机也跑了出去,边路过钱进身边时,还不忘一脚将他踢翻在地,钱进疼得嗷嗷直叫,却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陈惊羽离去。
镇抚司的领头之人见状,气得浑身发抖,却也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陈惊羽消失在夜色之中。
这一夜,镇抚司的人马损失惨重,而陈惊羽的名字,也在江都镇抚司悄然传开。
钱进以脚腕摔了为由早点借势离开,当时赵无极和李寻欢等人被不知不觉引到了偏地,除了陈惊羽知道这一切都是钱进的阴谋之外,再无他人知晓。
而钱进在逃离破庙后,心中满是怨毒与不甘,自己精心策划的计谋,竟会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六扇门捕快陈惊羽所破,还让自己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
他捂着摔伤的脚腕,一瘸一拐地走在夜色中,心中盘算着该如何向主子交代,又如何能报复陈惊羽。
而另一边,陈惊羽在逃离破庙后,并未直接回六扇门,而是先和赵无极等人回合,李寻欢嘴里叼了根草,正百无聊赖地坐在一棵大树下,见到陈惊羽归来,立刻站了起来:“你小子,可算回来了!你干啥去了?”
“没啥,就是遇到钱进打了一场。”
“咋样?!你打赢了没?”
“嘿嘿,那还用说?自然是将那钱进打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
陈惊羽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脸轻松地说道。
赵无极眉头微皱:“钱进此人狡猾多端,你此番与他交手,可曾留下什么线索或证据?”
陈惊羽摇了摇头:“那钱进狡猾得很,一见情况不妙,便带着手下逃走了,我并未能留下什么线索或证据。”
李寻欢嘿嘿一笑:“无妨无妨,咱们陈兄弟武功高强,那钱进就算再狡猾,也绝不是咱们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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