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渊甩手坐下:“母亲教的好,能让二弟次次科考不中,每每做生意赔钱。”
“你,你是想气死我。”夏老夫人感觉头昏眼花,身子往后倒。
万氏忙上前扶住,语气里带着埋怨:“大哥想替梦烟出事,我可以理解。可你不该气母亲,她年岁大了,若有好歹,后悔都来不及。”
“二婶是得利益者,自然站着说话不腰疼。”夏梦烟语气平淡,话也瓶飘飘的,却让所有人的心一颤,“往日看在父亲的面上,大房不计较。既然大房的付出在你们看来都是理所应当,那日后就换二房扛起这个家,大房也清闲几年,省得有些人昧着良心说父亲霸占家主之位。”
“母亲,大哥这是要赶我们出府啊。”夏兴岩扶着老夫人哭,没有大房的银子,他花什么,难道靠自己,怎么可能。
现在夏老夫人晕也不是,不晕也不是。
她真闭眼,老大真撂下什么话,老二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你们父女这么闹,不就是嫌弃二房没本事,还拖累你们。”
“祖母,您莫不是老糊涂了。是二叔联合外人吃里扒外绑架我,怎么变成嫌弃你们。”夏梦烟不吃这套,直接把话题拽回来,“大理寺二叔是去定了,祖母有本事,可以阻拦官差,定个妨碍公务,那样就能陪着二叔一起去。”
夏老夫人见软的不行,甩手站起来,看着夏平渊道:“你要是不帮你弟弟,我现在就撞死在这。”
说着就朝外面的主子去。
万氏和夏兴岩齐齐拦住:“母亲,使不得,若您为儿子出事,让我们日后如何活。”
“别拦着我,我活着也是招人嫌弃,还不如死了。”
“大哥,赶紧说句话,母亲身子本就不好,真气出个好歹,怎么办?”
夏梦烟冷笑:“二叔隔三差五惹事,祖母都能挺过来,怎么父亲说两句中重话,祖母就不行了。
难道祖母的死活掌握在父亲手中?”
“夏梦烟,你敢诅咒长辈,反了你了。”夏兴岩站起身,二话不说朝夏梦烟过去。
“你想干什么?”夏平渊拦住他,脸色冷凝。
夏兴岩指着夏梦烟怒道:“大哥,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她都敢说,日后早晚会毁了夏家。”
夏梦烟听到这话,脸冷的出奇:“二叔怕自己被连累,那就劝祖母早点分家,别得力便宜又卖乖,整日拿祖母做挡箭牌。”
说着,扯开手腕上的伤口,举过头顶,眸子里满是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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