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祝英台跟梁山伯貌似已经不闹别扭了,不过我去他们的房间,她是一点都不欢迎我。不过,我也不是为她去的,我只是去告诉山伯让她放宽心,我会尽量在我兄长那里为他争取,山伯对我很是感谢。
回到房间后,马文才已经睡了,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生病了,从没见过他睡这么早,我跑过去叫他,他也毫无反映,没办法,我也只能睡觉喽。
第二天,大雨瓢盆,我们到课堂时,柳仪堂已经坐在讲台上了,陈夫子与山长都站在一旁,我看着气势,应该是要把梁祝结义的事做个了断,连老天爷都不帮忙啊,下这么大雨。
王蓝田比我早到课堂,我问他昨天我大哥跟他说了什么,他竟然说也没什么,就是一些家里生意上的事,我真晕,柳仪堂一个中书,问什么生意嘛!
“祝英台,关于你跟梁山伯结义的事情,你可有证据?”柳仪堂道。
梁山伯站起身,“朋友相交,发乎自心,英台与我结为兄弟,情胜手足,又何须证据?”
柳仪堂轻笑,“祝英台,我来问你,你与梁山伯结义在何时何地?”
“来书院的路上。”祝英台道。
“哈哈哈……”柳仪堂坐在讲台上大笑起来。
祝英台连忙问道:“柳大人为何发笑?”
“依照我朝礼俗,异性结义,必先要经过家族宗法大会认可才算,你们在来书院的路上结义,这显然是没有经过家族长辈认可的,这,又何以作数啊?”
“柳大人,我与英台结义,有天为证,有地为凭,怎做不得数?”梁山伯反问道。
“梁山伯,你休得狡辩,”柳仪堂走到祝英台的课桌前,“祝英台,你想让梁山伯继续留在这尼山书院,法子只有一个,立马修书去你祝家庄,将此事告知你祝家长辈,得到他们的认可,我便承认梁山伯的身份。”
祝英台并未接话,马文才则是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她。
柳仪堂叹口气道:“梁山伯,昨晚我看了你的治水方略,你的才学,本官也甚是欣赏,但规矩就是规矩,朝廷法度不可违,本官也不想为难于你,只要祝家庄的族长认可你们的关系,本官便既往不咎。”
我是真心听不下去了,不就是这个身份嘛,“大哥,既然你也欣赏山伯的才学,那你睁只眼闭只眼,这事情就算过去了嘛,何必要这么麻烦?损人不利己。”
“柳仪清!”柳仪堂突然大声斥喝,“你要是再敢出言不逊,即使你是本官的亲弟弟,我也定不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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