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让他将加注在我们身上的苦难,都挨个体验一次。
珩儿,你明白姐姐在说什么吗?”
赵珩惊得猛然瑟缩,他太明白赵婉兮的意思了。
他弓起身,右手紧紧捂住左手臂,那里有被庄妃烫过、被赵婉宁打碎的琉璃盏划破的伤疤,此时他觉得伤疤在隐隐作痛。
庄妃只手遮天,他连巫芸儿这个贱婢都动不得,只能趁这次出宫的机会,借着母后的手除掉她。
而如今,长姐要为他同庄晋搏一把。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将南安国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庄晋。
他有些害怕,但内心的战栗在告诉他,一定要试一试!
“长姐,”赵珩停止了脊背,抓住赵婉兮朝他伸出的手。
“这些年我为了给自己疗伤,看过不少医术。
我见过庄世仁,如果再给他放掉半碗血,两日内必死。”
马蹄飞奔,车轮滚滚,很快就到了南安京城。
齐同方断了腿,一路哭嚎的厉害。
太医无奈,试图在车上为他接骨,却因太过颠簸,接续了几次都对不齐两截断骨。
老太医急的满是大汗,“齐大人您再忍忍,咱们这就到京城了,给陛下复了命就可以好好给您诊治了。”
齐同方痛的面容扭曲,双手几乎撕裂了身下的软垫。
极其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好。”
他心里如同火烧一样盼望着赶快入宫,却听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吵嚷声音,马车随着吵嚷声停了下来。
隐约可以听见赵婉兮的名字。
要不是腿断了,齐同方真想起来凑凑这个天大的热闹。
赵婉兮等人也听到了外面吵嚷的声音,而且指名道姓地在说她。
下了马车,便瞧见城门口一个穿着绯红官袍的年轻男子,站在一驾样式普通,但细看之下用料、雕工极为考究的马车上。
他长得很是清俊,目光灼灼。
手举着一册红色生辰帖,慷慨激昂。
“赵婉兮,你身为一国公主,在梁宫为质多年,清白难保,此为不贞;
自你踏上归途,每近南安一步,陛下身体便病上一分,此为不孝;
又在归国路上激怒梁国一众官员,激化梁国对南安的仇视,此为不义。
你这样一个不贞、不孝、不义之人,就算贵为公主,我乔家也绝不会让你进门!”
乔毅刚说完这一段反复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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