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儒来找元熠的时候,正瞧见他将院中晾晒的人参往袋子里装。
那些人参都是元熠到处寻找采买的,晾干以后都有小臂长。
而装人参的袋子,是米袋大小。
“你这好好的将军府,怎么弄得像是菜市一般?”程儒嫌弃地撇了撇嘴,“你是要给你家小公主在南安开药材铺吗?”
元熠猛地直起身,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你说的有道理啊!
她回了南安过得很辛苦,想必没什么钱。
若是手头贸然多了一笔钱,难免引人怀疑,但做生意就不一样了......”
“停!”程儒将大手挡在他面前,“合着你心里装不下别的了吗?盐庄一事,查的怎么样了?”
元熠装完了人参,又将晒好的枕头收进殿内。
“元镛侵占盐庄,将盐铁税收进私囊一事,我们已经掌握诸多证据。
如今关键时刻,更是要稳住心神,切莫打草惊蛇!”
程儒拍了他一把,“神速啊!我就陪老头子走访了两个村寻人的功夫,你都调查完了!”
见元熠正找出一个干净的枕衣,准备亲手套在枕头上。
“你送去那么多名贵药材,人家就给你回了个枕头,至于你天天抱着不撒手吗?”
程儒说着,上前一把抢过枕头。
元熠哪里肯让他抢了去,劈手去夺。
两人互不相让,刺啦一声,布面断开,随即噼里啪啦一阵响动。
程儒的心随着落在地上的豆子猛地一沉,他有些胆怯地看着元熠。
却见元熠满脸狂喜,口中念叨着,“是红豆!你看啊,是红豆!”
程儒抱怨道,“哪有用红豆做枕头的?看来这小公主真是穷了,连荞麦和决明子都买不起......”
元熠一把拍在他脑门上,“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咦,真酸......”程儒嫌弃的五官聚拢,“你自己好好欣赏吧,我走了!”
“回来!撤坏了我的枕头还想跑?去把红豆一颗一颗都给我捡起来!”
元熠正满心欢喜的捡豆子时,梁国的郑王宫中,周楚却在不停地踱步。
柴林被他走的眼晕,正在闭目养神。
很快,柴林熟悉的那句问话又开始了。
“你说她怎么还是没有回信啊?”
“您的信才送出去三天,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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