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目。
塔台上的人看着下面冒着烟火的惨状,除了庆幸自己侥幸逃生之外,就只有嘴里意义不明的“不可能,上帝啊,这不可能……”。
如果说塔台上的人还有这个机会发出感慨的话,那餐厅及周围明显就没有这么轻松,这里并没有多少火焰,只有火箭弹爆炸后的余烟。
但是在烟雾中,成片的人倒在地上,几乎看不到几个能完好站立的人。
有的人正在勉力爬起身,或者在地上爬动,想要逃离这片地域。而更多的,则是躺在地上,无意识的翻动着自己的身躯,更有甚者,已经没有呼吸,甚至需要拼图大师出手,才能看得出几分本来面目。
到处都是血,特别是食堂里,为了方便冲洗地板打扫卫生故意在地板上做出来的微斜的斜坡,此时成了鲜血最好的宣泄之地,一股股的污血汇集在一起,汨汨的流进下水道的铁网,消失不见。
作为人最多、受到打击也最为密集的建筑物之一,餐厅里的状况是最惨的,那名参加过十多年前半岛之战的老兵,幸运值足够高,而且神经也足够粗大,意识恢复的很快。
看着前面不远处史密斯脖子上仅剩的半拉脑袋,那是应该是被弹片掀开的,以后再也不能狠狠的拍打这位加州男孩的后脑勺了。
第二天早上,两则消息震惊了世界。
第一则,是经身毒政府证实,他们的头人在不久前因为严重的中风,病倒在床,现在已经不能行驶其权力和管理能力。
这则消息的背后,代表着更多的东西。
一位在身毒内部德高望重的头人的倒下,意味着被他以手腕和威望强压下的矛盾开始全面爆发,强行捏合的派系之间,各自打起了各自的小算盘。
实际上的国家此时才发现,东方人虽然没有全力以赴的打击身毒人,只是在略施惩戒之后就停下了进攻的脚步,但是他们随随便便的一点行动,就给身毒人带来了几乎是灭顶之灾。
而新的身毒政府代言人,也在自己匆忙就任的第一天,表示将尽快结束与东大人之间的冲突,让身毒政府有能力将精力收缩回来,凝聚实力,消灭诸如东北邦、西北邦等地风起云涌的反抗力量。
不赶紧点不行啊,如果不赶快结束和我们之间的一切,形成一个稳定的协议,那我们的那一批高原一线机场,就永远是悬在脏三头上的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
即使已经在迁移首都,官员大部南逃,所谓的首都暂时不再担心受到来自北方的空中打击,但是一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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