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竟然意外愈合了。我休息过后就四处找路,然后回来了。”
阮芙扬起笑脸,眼睛眨巴眨巴,“姐姐,你说我运气是不是特别好?”
阮凝脸色有些僵硬,如果按照阮芙说能够治愈伤口的温泉,那就只有白虎族禁地了。
真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好运,误打误撞去了白虎族禁地。
那岂不是...
她抓着兽皮的指尖有些发白,嗓子沙哑,“你在那里有没有碰见其他雄性。”
阮芙摇摇头,不解的问,“姐姐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
阮凝长舒一口气,幸好她并没有见到雷桀,那个传闻中神秘的虎族少主。
但心中仍旧不爽,若当时坠崖的人是自己,那岂不是这些机遇都将会是自己遇到的,而不是的被阮芙抢走了。
她看着阮芙,阴暗的想法不断滋生蔓延,要是没有她就好了,那么她还是最耀眼的雌性。
她只恨自己为什么这么好的机会,都能让阮芙全身而退。
突然阮凝瞳孔颤动,她看到了阮芙脖子上那一抹红痕,她并未听到安柏来过的消息,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不是安柏留下的。
阮芙竟然在和别的雄性偷情。
如果她是拥有生育力的雌性,那她拥有几个兽夫都是可以的,可她没有。阮凝不相信,安柏还能够容忍。
仿佛下一秒就能够看到阮芙被送进雌洞受尽折磨的样子,阮凝脸上露出了难得笑意。
她炙热的目光,阮芙自然是有所察觉。
于是她面露一丝不自然,将背后的头发撩过来,一下遮住了脖子。
她抬眸轻眨眼睫,“姐姐我脸上有东西吗?”
阮凝摇摇头,心里却暗自窃喜自己拥有了一个天大的把柄,她重新靠在床边,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
“我累了,要休息了。”
“好,那我就不打扰姐姐了。”
——
阮芙从阮凝的洞穴出来,垂挂在岩壁的月光藤突然无风自动。两名守卫挡住去路,腰间悬挂的狰兽头骨随着动作相撞——这是鲁尔亲卫独有的标识。
族长洞穴内弥漫着陈年药酒的腥苦味,见阮芙进来,向来没有什么好脸色的鲁尔难得露出一丝笑意,热切的让她坐下。
“坐。“他推过一碗凝着冰霜的红棘果。
阮芙怯生生攥住兽皮裙摆,有些受宠若惊,“不知父亲这次叫我来是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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