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叔抬眼见到白冰儿站在门前,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冰儿,你回来了。”
东意看着东叔比之从前苍老了几分的脸,心中酸涩难耐。
毕竟时隔十年,东叔又是没有修为的普通人,虽说有武艺在身,却不能如修者那般容颜不老。
“爹!”
他紧紧的盯着东叔,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东叔闻声,不可置信的陡然抬头:“阿意,你回来了。真是太好了,你母亲和你娘天天念叨着你呢。”
他激动的有些手足无措,东意快步上前扶住东叔:“爹,我回来了!我们先进屋。”
“瞧我都老糊涂了!阿意,快请你师兄师妹们进屋。”
东叔见萧绾绾与云慕白一行人含笑站立在一旁,连忙招呼他们一块进了小院。
白夫人与东婶二人正在房中一边刺绣,一边口中念叨着东意。
“哎,阿意这孩子与他师尊出门历练已有十载未归,该不会是遇到什么危险了吧?”
白夫人放下手中的针线,眉间笼着忧愁,口中长叹。
东婶虽也是心中不安,还是勉强打起精神的安慰白夫人:“小姐,阿意福泽深厚,定然不会有事的。”
东意是她一手带大,不是亲生胜是亲生。
她的担忧之心比起白夫人来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白夫人缓缓抬眸,望向窗外那片湛蓝如洗的天空,悠悠地叹息道:
“佩兰,岁月不饶人,咱们都老了。真不知还能在这人世间苟延残喘多少个年头。”
“每每念及冰儿和阿意从今往后将孤身一人、举目无亲,我这颗心就像被针扎般疼痛难忍。”
东婶听闻神色黯然,脸上挤出一丝笑:
“小姐莫要太过伤怀,冰儿和阿意现今已然踏入修途,与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早已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他们有幸得遇良师悉心教导,又有众多同门师兄师姐照拂帮衬,往后的日子定然会顺遂如意的。”
“您且宽下心来好好调养身体才是正理,只要咱们这几个老家伙能健健康康地再多活些年月,便能多陪伴他们一些时日。”
白夫人却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低头垂泪宛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佩兰,我只恨我这没用的身子,不仅无法护佑他们姐弟周全,反而拖累了他们。”
东意出门历练至今,已是数年过去,期间竟连半点音信都未曾传回。
这让她整日里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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