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链子。
“陈总对不起,我不该在上班时间八卦您的私事。”
陈蝶满意地点点头:“孺子可教也。你这小童悟性极高,乔掌柜的稍加点拨,便寻到了问题的根源。若多加培养,假以时日,定能挑起大梁。”
虽然文邹邹的,但土拨鼠也能听出是在夸他,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陈总过奖了,还是陈总栽培的好。”
“既如此,我心中有一疑问还需你亲自解答。”陈蝶收回脸上的笑,冷脸瞧他,“听君一言,莫非傍晚打烊归家后,你便可与旁人谈论我的私事?”
土拨鼠:!!!
坏了!
“没,没有,陈总,我,我不敢。”他吓得连打了两个磕绊,急得面红耳赤,就差给陈蝶跪下了。
别的人大气都不敢出,还有几个看热闹的都收回了眼神。
正在发怒的陈蝶,谁敢看?
“哗啦啦”,保洁阿姨正弯着腰脱掉工服,瓜子顺着没封口的衣兜哗哗往下掉。
她赶紧接住,另一只手慌忙拉上衣兜的拉链。
大家埋着头,悄咪咪地朝她那边看,心里暗暗给她点了个赞。
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恐惧和强权。
察觉到背后灼热的视线,保洁阿姨僵硬地转身。
和陈蝶冰冷的目光对视上,她犹豫了一下,把攥着瓜子的手伸给她。
“陈总,你吃吗?”大概是怕陈蝶嫌弃,她热心地补充,“这一把是没掉到地上,干净的,焦糖味。”
陈蝶:……
因无语至极,遂笑之。
这一笑,严肃的气氛缓和了不少。
打发走保洁阿姨,陈蝶把玩着手上的戒指,轻声道:“片刻前,我听闻,咱家有活计想离开此处,另谋生路。可有此事?”
她话音刚落,众人赶紧否认,声音此起彼伏,“没有没有,陈总您肯定听错了。”
“哦?”陈蝶撑着头,一手捋了捋额前的碎发,尾音上挑。
“既是误会,那我身为东家,自是要寻其根源,破除谣言。若要破谣言,那必定要寻到造谣之人。”
她抬了抬眼皮,笑意不及眼底,“是哪位小儿信口雌黄,敢造东家的谣?若能自愿站出来,本东家看在你诚实的份儿上,让你领了当月的月前滚蛋。”
一时间,人人自危,个个都噤若寒蝉。
“嗯?不说?”陈蝶眯了眯眼,转头盯上了一旁缩着脖子的土拨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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