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旁边,庄严大气的王府映入眼帘。
门前格外宽敞,上百名家仆出来安置马车和马匹,王府正门始终禁闭,尽管今夜来客众多,且都是大名府有头有脸的人物,但这扇门只为两种人开启,第一是皇帝或者太子,第二则是大宗师,历史上两者都曾从这扇门走过,因此绝不会轻易降低标准。
众人鱼贯而入。
一道黑影落至江禾面前。
安北王回头道:“平乱伯,你先跟他去承宣楼,领了绝学再回来入席,明日上任指挥佥事,总责城北诉讼,官印和一应服饰已送至府上,至于那座宅子,当是本王的赠礼,就在隔壁。”
一名总兵不忿道:“王爷,何至于如此厚爱,他不过是个袭爵的毛头小子。”
严家主笑道:“当然是因为伱们四个不老实了,他初来乍到,又是自恃武力的年轻勋贵,还有比这更合适的刀吗?”一句话将安北王、平乱伯、四大总兵全部得罪,文官们看得热血沸腾。
刚才说话的陈总兵不禁看向某人,眼中暗含提防和警惕,虽然严家主用心险恶,但言如其实,这位伯爷若是对军权贪心不足,势必要顶替他们其中一人才肯罢休。
至于安分守己的可能性,对方太年轻了,让人没办法信任,军队里的年轻人大半野心勃勃,陈总兵作为过来人,再清楚不过。
安北王看了一眼低头的陈总兵,微不可查地轻叹一声。
“多谢王爷。”
江禾抱拳跟着王府高手离开。
“严家主,本王是不是对你过于容忍了。”
严家主作揖赔罪,“那就请王爷看在家父的面上,饶小人一条命吧。”
说完,这位儒雅中年笑容满面,分明毫无畏惧,安北王确实有着千军万马,但从始至终都没有叛乱的资格,不仅是大宗师战力的缺失,安北都督府的粮草严重依赖于南方漕粮,由于北蛮的存在,翼州将士也不可能把爹娘家眷拱手让给蛮子屠杀,自己去陪王爷南下反叛,所谓都督王,在他看来,无非是大个的囚徒。
安北王冷哼一声,提前说出了本该在宴席间宣布的结果。
“漠昏城严姓参将,因武库遗失一百二十套铁甲,玩忽职守,明日问斩,其麾下六千部曲转由平乱伯代为掌管。”
人群中,朱郡守哑然,他万万没想到大名府局势居然到了这般激烈的程度,那一百二十套铁甲估计就是落到了袭击车队的敌骑手里,安北王破格赐下金令,无非是想安抚其他部下,他依旧赏罚分明,不会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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