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棘手,以至于一看见对方冷淡的眼眸,心底就一阵厌烦,这家伙有着极端敏锐的眼光,让各种话术失去了作用。
另一边,江禾大致反推出了自己遭遇针对的原因,在冬季攻势当中,存在着一个鲜为人知的剪影计划,少将背后的人想要将知情者灭口,但又疑似在顾忌鱼见月和老酒保。
攻势溃败后,逃回来的仅有四人,保险起见,这些人都该暗中处决,但里面有着鱼家小姐,让情况变得复杂起来,只因眼下杀人需要付出代价善后,倘若几人不知道,那就没有这个必要。
知情——杀。
不知情——放。
如何界定杀与放,答案自然是——审。
一场失败战争当中,不能为人所知的计划,几乎与浑水画上了等号。
“来人,关了警报器。”中年少将喊道。
牢门推开,走进来一名稽查少校,他先是一丝不苟地行了个礼,然后严肃地说道:“元少将,未经审判,军部不得对帝国公民动用私刑,间谍嫌疑调查不意味着你能任意妄为,若执意如此,请让我先将他押回本土接受审判。”
“好好好,鱼见月果然有本事。”元少将怒笑两声,他抬腿踹碎了残破的桌子,起身撞开稽查少校,头也不回地离开审讯室。
稽查少校看也没看某人,他只是受人所托而已,没有趟浑水的兴趣。
两人先后离开。
半天之后,牢饭送到。
江禾看着盘里的两块土饼,罕见地流露出错愕,这东西他可太熟了。
“优秀产品得到广泛认可,正常。”
江禾好奇地嚼了几口土饼,口感名副其实,无间要塞显然不是铁板一块,血族收敛眼眸和牙齿后,外貌与常人无异,因此双方的地下间谍战素来惨烈。
……
[倒计时:8:12:30]
前来送餐的聋哑老者反复指了指盘里土饼,然后比划了个掰开的动作。
江禾按照提示掰开土饼,里面有一张皱巴巴的字条,字迹鲜红如血,笔锋有些娟秀,在“稽查”二字上有一个大大的X,紧接着则是稍显紧迫的“快跑!”,而在纸条背面,整个监狱的路线跃然纸上。
聋哑老者打开牢门,脸色急切地催促,他手里捧着一个酒杯,残留着一丝超级米酒的浓香,以此充当信物。
江禾无动于衷。
“我没有罪,也不知情,跑什么?”
“转告鱼见月,我等一个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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