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
唯一不同的是场地上面垂下不少广告布条,都是这届比赛的赞助商。布条的高度很恰好,选手不刻意抬头的话看不到,但是转播时稍微拉个远景又回避不了。
400多复赛选手当中,有不少去年已经来过这里,所以还比较沉静;但更多人第一次来,即使在电视里和想象中都来了无数遍了,但真踏足这片场地,仍然忍不住低声惊呼。
等所有人都坐定,张潮才从后台的评委区走了出来,站到众人面前。
看着眼前一张张年轻、稚嫩的面孔,张潮内心没有感触是不可能的——实际上,他有些为这些十七八岁的少年感到惋惜。
无论是在《新芽》会议室里看到的300人名单,还是经过他要求以后补充的400人名单,张潮几乎没有看到哪个他感到熟悉的名字。
上一世的他作为研究者,持续关注中国文坛的新人很多年,不能说百分百知道所有名字,但大部分出名的至少有个印象。
但这一次他反复看了两遍名单,确实几乎没有。不像去年,连着捞出了好几个后来的知名青年作家。
这倒也符合文学规律——优秀的作家群体往往呈现短期“井喷”的特点,经常在很短的时间内、有限的文学活动中,集中出现一批有影响力的人物。
接着就是漫长的枯水期。
张潮脑子里倒是还有几个名字:杨知寒、程皎旸、林棹……只是这些人要么年纪还太小,要么还没有开始从事文学创作。
所以更坚定了张潮把这届比赛办成“绝唱”的想法!
等场地内归于安静,张潮才抬起手一招,然后场地后方就有人挪开书架,推着蒙着白布的方形大物走了进来。
学生和记者都有些意外,不是说“很便宜”吗,怎么又像是“大手笔”。
“大物”一共有三“面”,侧面很薄,比人还高,宽大概3米到4米之间,分量不轻。
记者们都纷纷猜测这是什么,有人说像是索尼新出的超薄等离子电视,立刻就被人白了一眼道:“你见过这么大的电视?”
张潮也没有卖关子,等“大物”都停稳以后,转身拉下了蒙在其上的白布。
众人这才看清,竟然是三块写满了字、斑驳不堪的黑板。每一块都着深浅不一的裂纹,有些地方明显磨损了,就连字迹都看不清了。
张潮指着三块黑板道:“这是三块从学校里拆除下来的黑板,我白要过来的——够便宜了吧?”现场发出了一片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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