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参加吗?”
“以前可以,这次你最好要参加,不然也不会是我给你打电话。”
“好……好吧。不过方便问一下,具体是哪部作品?我也好做个准备。”
“主要是你那部‘少年与流星’的——当然也不好说你这是一部,还是三部。”
“哦……好的。但怎么这么突然?”
“你自己上网搜搜,然后再买几本《文学评论》看看。现在关于你这个作品的讨论,已经是近期文学理论界的焦点了。大家都想听你自己怎么说!”
挂了电话,张潮一阵头皮发麻。他确实不太喜欢参加这种活动——当初刚成名的时候,在燕大的草坪上与其他热爱文学的大学生们坐而论道是一回事;在会议室里,一群中老年人的注视下,听他们赞美自己的作品,又是另一回事。
不过老师于华都这么说了,张潮当然也不好拒绝。
国内文学批评界怎么突然对自己的作品感兴趣了?张潮也一头雾水。去年的“张白之争”后,自己和国内批评界的关系彻底掉到了谷底,各类文学研讨会、座谈会的邀请基本都消失了。
一年来自己新出的几部作品虽然在销售上依然火爆,但是国内的文学研究学术界却乏人问津。除了快过年那阵,有一个叫“石岸”的批评家,写了一篇《以“漫长的90年代”为起点,审视“80后”的代际视角——以张潮作品为例》的长篇评论以外,就甚少有自己作品的研究文章问世了。
张潮怀着满心的疑惑,开始在网上翻找相关信息,又去书店买了几本文学批评的杂志,才发现关于“少年与流星”的故事确实在近一个多月时间里,被国内的文学批评界“重点关注”了。
比如这篇《从文学本体论视角评析张潮‘少年·流星’的文本实验性》
「张潮的《少年·流星》以独特的“文本增殖”策略重构了传统儿童文学范式。这部作品通过多维叙事空间的并置,实现了对阅读伦理与创作本体的双重解构。」
「文本在现实主义的土壤中植入魔幻叙事的量子纠缠态。巫师傩舞场景(“红色丝带像鞭子抽打空气”)与韦小亮的烤红薯细节(“焦黑表皮裂开金黄的内瓤”)形成观察者效应:当读者聚焦民俗元素时,文本呈现魔幻现实特征;当关注生存困境时,则坍缩为残酷物语。
这种薛定谔式的文类属性,打破了杨红樱式儿童文学的类型固化,创造出“既在此岸又在彼岸”的文学迭加态。」
张潮看到这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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