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厂找个好一点的岗位。
这是殷红兵的切身体会。
他跑去莞城跟表哥搞装修,只有初中文凭,几年后才感悟到当初只恨少读了几年书。
做为重生者,殷元自然知道知识的重要。
可是他现在对于即使面临高考的妹妹,他也是无能为力。
假如他是重生在18岁,而不是25岁,那么他可能凭借前世的记忆,高考时来个一鸣惊人,考取名校。
当年他参加高考后,几门课程的答案都还有印象。
读了大专后,对高考的内容就不再关注了。
若是当时关注了93年的高考,那么现在最关键的就是回去告诉妹妹高考的事。
就像他前世没有关注彩票、股票的事一样,不然现在去买彩票或者抄股,也是很容易暴富的。
他在信中杂七杂八说了一些弟妹的事,让他们有事可以呼他。
他把写好的信拿去邮局寄了。
在书报亭买了一份《环球时报》和一本《佛汕文艺》。
回到住处,听见隔壁的陈树军租房内传来打牌的声音,几个人争得面红耳赤,吵闹声不断。
他烧水洗澡,然后躺在床上把几张报纸从头到尾都看完,包招缝隙间刊登的广告都看了一遍。
杂志也草草浏览了,其中有一篇写站街女的小说,他觉得写得比较现实。
写的是一位青年女子跟了一位负心汉,生下女儿后,男的又看上了其他女人。
女子带娃艰难生活,迫于生计去当站街女赚钱养活自己母女的故事。
不知何时迷糊中睡了过去,半夜似乎还有人敲他的门。
整个三楼有二十多个小套房,除了陈树军外,其他人他都不认识,所以他也懒得起床去开门。
早上起来一柱擎天,精神旺盛。
八点左右准时到了江南玻璃工艺厂。
恰好看见严富贵在拿钥匙开厂房铁门。
看见殷元他顿时眉开眼笑:“小殷早,还没吃早餐吧,我拿餐票给你,去饭店吃过早餐先。”
他心里还有点担心,怕殷元这边谈好价了,又跑去其他厂试工。
凭他手上的绘画技艺,在工艺厂找份好工作不难。
“严叔好,每天都是你最早来开门,晚上又是最晚离开的?”
这老头几乎把玻璃工艺厂当成了自家的产业一样。
殷元带了碗筷,跟严叔去饭堂买了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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