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交道。
现在自己有这份手艺在,工艺厂为了以后更长久的合作,应该不至于克扣他的工资的。
他已经把二十扇玻璃门的图画全部绘制出来了,还有五扇门,几个喷砂工正在赶工。
而两块大玻璃正在磨边,一时间他也没有其他的工作可做。
他穿的一套蓝色工作服,上面粘满了五颜六色的颜料和油污,想到今晚去娱乐城。
他对葛厂长说:“我先回去洗个澡,换件衣服再过来。”
葛厂长也知道他工作完成,暂时没有活干,就点头同意。
“六点前赶过来就行。”
殷元骑单车回住处,路过一间服装店,进去买了几套衣服。
现在经济条件允许,不必要去地摊买那些便宜的服装穿。
还买了一双凉皮鞋,几双丝袜。
连内衣裤,钱包和皮带都换了新的。
以后上班穿工作服,下班后穿得时尚潮流,走到外面都不会被当地人认做是打工仔。
他现在是打工仔,但至少也是高级打工仔。
在租房一楼门口碰见陈树清和他老婆吕艳梅。
殷元问陈树清:“老乡,又准备过来玩牌,还是打麻将?”
余阳县有很多人在这边打工,进制衣厂、家具厂、塑料厂,还有搞建筑的,甚至做小生意,跑摩托车出租的。
因为殷元在余阳县祁山钨矿上了几年班,所以他认识的大都是余阳人,相反平香市的老乡他认识的比较少。
余阳县的年轻人闲暇时间就喜欢玩牌赌钱,甚至诈金花,有时玩起兴趣来,连续在赌桌上不吃不喝玩几十个小时,不死不休的样子。
前世这个陈树清就有一次在赌桌上赌二十多个小时的经历,他老婆到处去找,差点去派出所报警他失踪。
殷元几个跟他们一起租房的也骑车到处去找。
那个晚上吕艳梅在外海大桥底下还抱着他呜呜大哭了一场。
第三天这家伙说赢了三千块钱回到住处,说是跑到外海工业园几个老乡租房处,一直在玩诈金花,每次下一元的注。
吕艳梅狠不得要咬他几口,看见他赢了几千,顿时脸色就变缓和了,当场就心疼起他,说二十四小时不吃东西肯定饿坏了。
后来这家伙主动请他们几个去饭店吃了一餐饭。
但是大部分时间他是输多赢少。
他经常以这件事为例,说他赢钱的话,一次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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