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军中,皇甫韵亦身着细甲。
但紧束的细甲,依旧无法压制比肩还宽的胯臀,弧度迷人。
周彻喉咙微滚:“我有一个绝妙之策,让我与皇甫氏之间关系坚如铁石。”
皇甫韵柳眉一挑:“什么?”
“嘿!”周彻手不受控制的伸了出去:“我们俩可以夯实一下……啊啊嗷嗷噢!!!”
一只手熟练的摸到他腰间,已将钳住的肉拧了个九十度角。
周彻风度全无,一阵惨嚎,内心发誓:你给我等着,迟早有一天,尿都给你夯出来!
“殿下。”
这时候,帐外传来盖越的声音:“监军与陈将军他们求见。”
“咳!”
周彻一秒恢复正经:“让他们进来吧!”
片刻,众人入帐。
为首者年过四十,长相板正,颇有正义凛然之相。
梁兴,供职于兵曹,极得尚书曹正信任。
如今被指为周彻监军——军中除周彻外,当属此人地位最高。
陈知兵紧随其后,再就是甄武和军中其他校尉。
梁兴手持一封捷报,笑道:“二殿下那边传捷,说是已成功渡河,可在对岸立足了。”
“此讯我已知。”周彻点头。
有一说一,周汉打仗确实是有两把刷子的。
“不知殿下打算何时动兵?”梁兴又问道。
周彻笑道:“我军方至,尚未休整,亦敌情不明,此刻谈动兵,是不是为时尚早呢?”
梁兴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听到周汉立功,他竟一点也不心急么?
稍作沉默后,他取出一封舆图,道:“敌情一直在掌握中,殿下请看。”
“我们驻兵处,便是箕关关楼,此处一直捏在朝廷手里,贼人难以染指。”
“出了箕关往西走,便是箕山,此地山岭纵横、道路破碎,贼军驻于此的人名为张伯玉。”
“据传,这张伯玉本是个书生,自幼研习经文、熟读兵法,本打算入朝为官,却半途让河东匪徒劫了。”
“此人颇有手段,一来二去,竟成了一个贼头。”
周彻问道:“他手下有多少人?”
“贼兵驻军与朝廷是不同的。”梁兴摇了摇头。
依托于箕山的破碎地形,内部贼军是东一个山头、西一个山岭的蹲着,形成一个又一个的山寨坞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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