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捡拾着碎书。
徐岩一同帮忙,趁机道:“你来我手下做事如何?”
他想直接开口替周彻招揽,但又唯恐不妥。
一则,他未禀周彻在先,哪能替他做主呢?
二则,如今外面的风言不利于周彻,他不敢保证马逾韩没有想法。
马逾韩沉默一会儿,摇头:“多谢徐兄的好意,只要李清彦在廷尉府一日,我便不会去的。”
当年,他就是将证据呈交到贺长林的上司李清彦手中!
此人才识过人,只是过于执拗,回头先在殿下面前举荐……徐岩没有多说,收拾好后便带人离开。
马逾韩也捧着碎书买纸去了。
两人走后,因为徐岩拿走数人,导致此事传播加速,迅速为太学两万学子知悉。
得知徐岩直接拿人,他们怒火更甚,舆潮彻底在太学内爆发!
“徐岩做的不是官,是六皇子的走狗!”
“他们这是何意?是要堵我们的嘴?”
“我们不需怕,怕的是他们!犯有恶举,唯恐众怒!”
“不错,众怒愈汹汹,则贼人迟早伏法!”
夜里,在几个世家公子的夜宴上,丁玉堂把酒高声,唱着大山中独有的调子,引得一片称赞之声。
在其人的唆使下,几人都先后点头,表示愿意相助。
雒京之中,舆潮愈演愈烈。
——箕山内——
孙吉范僵并排跪在一块。
孙吉是当时梁兴派出,联络张伯玉的线人;范僵则是负责打开关门的军司马。
这两人被张伯玉捏在手上,只等今日。
在他们面前,皇甫韵身裹黑色裙袍,英气十足的脸上充满了干练。
只是周彻走后,河东全赖她坐镇,多有劳神,眼眶有些发黑。
听两人陈述完后,皇甫韵美眸一瞥二人:“就你二人所犯的事,若是送回朝廷问审,千刀万剐都是轻的。”
两人身子一颤,头磕在地上:“饶命!”
皇甫韵秀手一抬:“先把孙吉带下去。”
“是。”
两个甲士上前,将孙吉带出。
只余守关司马范僵一人跪着,额头冷汗不止。
见皇甫韵始终不做声,他带着哭腔道:“我愿一死,您千万别送我回朝廷!”
作为梁兴内应打开箕关,策应贼军入关诛杀皇子……这个罪名一旦坐实,自己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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