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金氏已经被你握在了手中吧?”
“金老板,你若是迫不得已,为势所屈,可将实情道出。”
李清彦长叹一声,手指四处:“我已势微,虽救不得你,但天下人可救你!”
围观的儒生只想说:瓜不嫌多!
如果再补一句,那就是:又有五皇子!
皇甫韵走了过来,淡然道:“金虎,既然他有要求,你便如实说吧。”
“是!”金虎点头,牙一咬:“不错,当年我金氏确实是为五皇子卖命,但那都是你们逼的!”
“五皇子先差人诱使逼迫我们造甲,你又安排廷尉府的人手入场,以灭族之罪为要挟,逼迫我金氏就范。”
“举族上下,系绳于颈,委身待命!”
“这便是你这位廷尉卿做的事,也是五皇子的御人之道!”
云台上,儒生学子们已不可制,轰动愈然。
金虎依旧双膝着地,两手抱拳:“蒙六殿下不计前嫌,先助我族人脱离五皇子掌控,我金虎方能在天下人面前,将实情道出!”
哗!
赵烨站了起来,抖着手上的罪状:“你可敢画押?”
“当着赵公的面,不敢有半点虚话,如何不敢?”金虎很痛快的按了手印,而后冲着赵烨一磕头。
当头颅抬起时,已满面是泪,他哭诉道:“金氏实在是被迫相从,心有万般无奈,却无开口之机。
愿赵公明呈陛下,能赎我等罪,予我金氏一条活路。”
赵烨没有给承诺,也不敢给承诺。
但周彻却开口了,道:“既然造甲非你们本愿,是有人故意设局,待查明验证后,父皇仁慈,自有宽恕。”
周彻的话没有最终效率。
但他此言却是给天子做了个好,树立了一个光明正大的君王形象——你是被我儿子设局陷害的,我不会追究你。
天子会反对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金虎大喜,连连磕头:“谢陛下!谢殿下!”
“家中分文不存,所耗金银如山。”
“李公,你就是这样当清官的?”
“制定规则给天下人用,书就律法为天下人法,目的就是让自己安然绕过?”
“他人不法身死,你实不法却合法,这便是所谓儒法之道?”
哂笑时,周彻忽然色变,厉声喝道:
“李清彦!枉你熟读圣贤之作,备受皇恩,身担重任,为庙堂之公卿、儒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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