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汉人,无不气愤憋屈,大骂那些贵人和士子们无能。
在这个时候,梁乙甫搬出这位来,说让天子开心开心?
你看天子,开心得起来吗?
天子脸上还是挺开心的,扯出一个非常畅怀的笑容,指着裴西楼道:“可有能与其对弈者?”
对于天子的强装笑容,梁乙甫内心大呼过瘾。
任你是大夏天子,现在也只能吃哑巴亏,不爽也得憋着!
席中无一人应。
裴西楼的实力,早已得到验证。
玩的又是速弈,上去脆败送个人头,更丢人!
“听说大皇子和三皇子在棋道上造诣颇深。”裴西楼开口邀战:“可愿赐教?”
周松是个痛快人,道:“昨日我去看过你与雒京名师对局了,自愧不如。”
裴西楼似乎有些失望,摇头道:“在座俱是大夏人杰,大夏又是棋道发源之地,竟无人能应我一局棋吗?”
席间有大臣听了发怒,道:“你是什么意思?说我大夏无人吗?”
“息怒!我们没有这个意思。”梁乙甫连忙开口,笑道:“棋道出自于夏,而兴之于原,本属南才,却又天命属北,不亦佳事吗?”
意有所指!
并州事传来前,此人老老实实。
并州事发后,陡然发难,显然是故意为之!
要天子、要在座汉人难堪!
偏偏,他讲的还是实情,实在难驳。
除非上去个人……
“我来试试!”
周彻豁然起身,引得一片——瞠目。
“六皇弟。”周松发愣:“你会?”
“会一些。”
周彻点头,弯腰将桌上酒端起,干脆一口喝了个干净。
似乎酒意上来了,他脸泛着红光。
萧焉枝颇为意外,轻声道:“他倒是什么都会。”
“他不会下棋!”周汉直接开口,道:“六皇弟,不会硬上也没用。”
会不会下棋,这种事瞒不住别人。
总不能一个会下棋的人,还天天把自己关在家背棋谱吧?
若真如此,那也只能是个纸上谈兵的臭棋篓子。
“原来不会吗?”梁乙甫笑了,故作玩笑道:“诸位也是,身怀绝技者藏而不出,逼得六皇子这不识黑白的来下场。”
群臣怒意愈甚,却开口不得。
天子不语,目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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