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姓洪。”
“开煤矿的?姓洪?”
余年意外道:“不会是洪伟洲吧?”
金砖愣了愣,说道:“名字没打听到,不过这个姓洪的老板好像挺厉害,这女人跟姓洪的走的非常近,年前专门去外地陪了这个老板好几天,最近回来,一首催着我签入股合同。”
“捅孙猛的人找到了吗?”
余年没有多想,毕竟姓洪的多,不一定是洪伟洲。
“找到了。”
金砖说道:“捅孙猛的人是这女人的弟弟金嘉灿,平日里欺男霸女,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手里养着五六个人,这些人都带着案底。”
“赵得柱知道吗?”
余年靠在沙发上,揉了揉额头,舒缓开车数个小时的疲劳。
“暂时没有告诉他。”
金砖说道:“主要是等你回来,听听你的想法。”
“按照我的想法,那就是告诉赵得柱,关键是……”
余年叹了口气,说道:“凡事都要讲究证据,咱们能联系赵得柱,别人也能联系人,到时候没有证据,还是要放出来。”
说到这儿,余年忽然想起什么,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刀子上面不是留下的有指纹吗?咱们完全可以通过指纹作为证据。”
“赵老哥没跟你说指纹的事情?”
金砖面色凝重道。
“没有啊。”
余年说道:“过年打过电话,没提这事儿。”
“好吧。”
金砖手扶额头,无奈耸肩道:“刀上除了孙猛指纹,根本没有其他人指纹,那家伙肯定是戴了手套,所以……你懂得,这事儿定不了罪。”
“靠——”
余年无语道:“真没有想到,这家伙竟然提前做了准备,这么说来,事情有些难保,不过……”
说到这儿,余年问道:“这个世界上哪儿有不透风的事情,要查总是能够查出来。”
“依旧在查,不过赵老哥给我说,这事儿悬,不好查,我估计他那边没什么进展。”
金砖叹了口气,说道:“赵老哥让我们做好查不出蛛丝马迹的准备。”
“入股合同这事儿你是怎么想的?”
余年想了想,问道。
“我肯定不希望这女人入股,捅了孙猛一刀,答应她入股,下次她想吞掉我们生意,那岂不是再捅我一刀?”
金砖从小在街面上混大,知道人善被人欺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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