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余年笑道:“现在我和小寒是兄弟。”
小寒?
牧泛文猛地一怔,他看了眼江远寒,发现江远寒对于余年的这个称呼非但没有半点不悦,反而是欣然接受,心中瞬间对余年佩服的五体投地。
好家伙,这是彻底将江远寒这匹烈马给驯服!
低头看了眼江远寒放在自己面前的两张一百万支票,牧泛文会心一笑。
他知道,这不是余年出的主意,就是江远寒这小子跟着余年学贼了。
“小年是我儿子,既然你是小年的兄弟,那咱们就是自己人。”
牧泛文拿起桌上的两张支票,一张收进兜里,一张重新还给江远寒,“这张你拿回去。”
江远寒闻言看了余年一眼,见余年点了点头,这才从牧泛文的手里接过支票,满脸感激的说道:“牧叔,谢谢您,这一百万的人情我记在心里。”
背着牧泛文看不到的方向,江远寒偷偷冲余年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余年笑了笑,没说话。
其实他知道,牧泛文看在他的面子上,用的是他的人情。
“都是自己人,一百万无所谓。”
牧泛文一脸豪气的摆了摆手,说道:“说起来你一定还不知道,这次我和小年在股市大赚六千万,这点钱不算什么。”
“大赚六千万?”
江远寒如遭雷击,心中无比震撼。
他看了眼余年,又看了眼牧泛文,情绪复杂到了极点。
对于牧泛文和余年两人的情况,江远寒十分清楚。
一个是人到中年小有积蓄但是圈子太大而郁郁不得志,一个是出身贫寒家庭的同龄人。
若不是这次他听了余年的话在股市,三十万大赚将近三百万,根本不会相信两人会大赚六千万。
六千万,这什么概念?
要知道他们江家也才上亿资产。
而且平时的现金流绝不会超过五千万。
但是站在他面前的牧泛文和余年竟然有六千万的现金流,简首匪夷所思。
忽然,江远寒想起什么,一拍脑门激动地问道:“牧叔,难道股民们口口相传‘雪茄尖上的股神’,这个人就是您?”
“你说的没错。”
余年笑道:“我干爹就是股神,股市一战,己经成为沪市的传说。”
两人的话让牧泛文心理的装比感满足到极点,先是动作娴熟的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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