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一般,不敢再一呼或一吸。
“莞儿,还生我气呢?一个字都不想说与我听?”神翊烁被芸莞的静默弄得清醒了几分,他还以为眼前人的安静是在与自己赌着气。
芸莞没办法只好给神翊烁看了看自己手上捆得结实的麻绳,又张开嘴艰难地用手指了指自己。
“莞儿,受苦了。”神翊烁才反应过来芸莞说不了话,于是赶紧给她解开了哑穴。
“烁哥哥……你怎么来了?”芸莞一整日滴水未进,还被独孤晓梦硬生生地灌下了一捧黑灰,以至于她此刻的声音沙哑无比。
“快喝点水吧。”神翊烁心疼地端起茶杯喂了芸莞一口水,想让她润润嗓子,谁知那杯中是掺了酒的水,呛得其都吐了出来,“莞儿,怎么了?”
“是酒。”芸莞眼泪汪汪道。
“是我疏忽了,莞儿,对不起~”神翊烁一边道歉,一边寻找着屋内有没有能喝的水。
“我不喝了,哥哥费心了,咳咳~”芸莞的嗓子痛痒难耐,止不住地咳嗽起来。
“莞儿,咱们回家。”神翊烁解开了芸莞手上的绳索,看着其纤白的玉手被勒出了几道深红的印痕,他心疼不已。
“都怪我,让莞儿遭罪了。”神翊烁边道歉边帮芸莞将凤冠摘掉,“莞儿,你这……”
“怎……么了?”芸莞不知神翊烁眼中为何燃起了怒火。
“那个死丫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神翊烁望着芸莞短了一半的头发咬牙切齿道。
“没事,还可以再留……”芸莞努力挤出了个微笑想让神翊烁安心,可她瞧着自己齐肩的发丝,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芸莞自她娘亲离世后便一直留着长发,不舍得动头发的长短,总自欺欺人想以这种方式留住娘亲指尖的温度。
“我会为莞儿讨回公道的。”神翊烁一脸怒气地攥着拳,他没想过独孤晓梦会这般狠毒,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能被旁人肆意剪断。
“要怪只能怪我自己不小心,怨不得别人……”芸莞擦干了眼泪将头发全部绾上,似笑非笑着。
“莞儿,以后有我在,没人再敢欺负你。”神翊烁拍了拍芸莞的肩膀安慰道,“这半头秀发就当是把余生的二月二都过完了,以后一丝一毫都不许再剪了。”
“先前过节也是哥哥给我剪的呀。”芸莞会心一笑,有人疼爱的感觉真好。
神翊烁一边笑着揉了揉芸莞头发,一边随手扯掉了芸莞心口的团扇,他可没想到那扇子是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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