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人,“真的是你吗?玲儿别走。”
神翊翔被自己一声声的呼唤弄醒了,原来是又做了一个噩梦,看着身旁安睡的敬妃,他略觉心安,额头细密的冷汗昭示着才刚的梦境令他有多哀伤,多恐惧,多绝望。
最近的神翊翔异常疲惫,烦心事一件接着一件压在心上无法排解,敬妃这朵解语花已经彻底失灵了,他没了可以倾诉的人。
神翊翔为了安抚敬妃,连早朝都上的不按时了,经常无故缺席,弄得大臣们怨声载道,却敢怒不敢言。
三公经常在宣德殿面圣禀报政务时,敬妃就像猫咪一边趴在神翊翔的腿上粘腻着,但凡神翊翔离开她半步,她就似发疯的野狗见谁咬谁,只有靠在皇上身边,敬妃才会安静。
神翊翔也正因此抽出了更多的时间陪伴着敬妃,他不想让她疯闹癫狂,不想让她病疾严重,只能累心费神地陪着她,犹如曾经温柔可人的她伴着自己一般。
没有神翊翔在,敬妃就绝食闹脾气,连神翊曣喂饭喂水都不管用,惹得她急眼了连自己的宝贝女儿都又挠又咬。
“皇上,您又做噩梦了?”苏公公听到皇上的梦呓赶紧跑过来,他生怕其被梦魇缠着,醒不过来。
“唉~”神翊翔重重地叹了口气,扶着苏公公的手坐了起来。
“皇上,下个月的中元节,安排一场祭祀可好?”苏公公建议着,虽然太子大婚热闹非凡,但谁都知道帝都最近不安生,尤其是天府城里被敬妃失踪弄得人心惶惶。
“还有一个月呢,再说吧。”神翊翔自顾自地揉着额头,尤其是太阳穴一蹦一蹦地,跳得他心烦意乱。
“皇上,老奴听三公说过今年的西北干旱特别严重,马上就到大暑节气,不如皇上祈福降水,保国泰民安、丰收之年可好?”苏公公只想给皇上找点可以慰藉之事,分散一下注意力也好平复一下紧张的心情。
“大暑是哪日?”神翊翔近日过得浑浑噩噩,早忘却了时节。
“再有七八日便是,入了暑天,愈加燥热,小暑连着大暑,貌似得高温许久。”苏公公帮皇上梳理过奏折,深知西北干旱的严重性。
“往年东南出梅雨入伏,西北便会阴绵数日,今年也不知怎的,从入夏西北就一场雨都没下过,土地干涸,连下几场小雨都不解渴。”神翊翔最近批阅的奏折都是关于西北干旱的,当地的开府与知府都急得要死。
“是啊,有些城池连着两年庄稼欠收,今年若颗粒无收,百姓定不会安心过活,都传言说是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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