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愿意保存那诏书,就让你爹爹……找个机会送回敬府老宅吧。”神翊曣只知道外地有个老宅存在,却从没有机会回去过。
“老宅还有亲戚吗?”独孤晓月也从没回去过。
“不知道啊,是死是活,那都是敬家的根~”神翊曣对敬氏一脉很陌生,除了有个小姨娘外,还从不知有其他亲属的存在。
“曣姐姐放心吧,我会帮你好好保存诏书的。”独孤晓月总算听懂了神翊曣的话,睹物思人最悲伤。
为了自己能尽快释怀悲伤,人常常会选择逃避。
“晓月,我姐醒了吗?”宥宸蹑手蹑脚地探头问询着。
“莞姐姐没在~”独孤晓月听到宥宸的声音,立马红了脸。
“哟~我可算知道你为何来府上了!”神翊曣瞬间明白了豆蔻少女的情思。
“姐,别闹!”独孤晓月赶紧捂住神翊曣的嘴,怕她说出不合时宜的话。
“你怕什么?”神翊曣一脸媚笑。
“我……”独孤晓月一时语塞。
“我姐没醒吗?那晓月在跟谁嬉笑?”宥宸忍不住好奇,径直走了进来,“曣公主好~”
“以后跟着晓月喊我一声姐姐就行,都是一家人,无需多礼!”神翊曣重点强调了一家人。
兜兜转转使得皇亲贵胄渐渐结为姻亲,围绕着中心皇室形成了错综复杂的权利漩涡。
每个卷入其中的人,都不能随心所欲行事,皆需为了家族利益而斗争而结盟,直到遇见更大的洪流,汇聚出新的斡旋,组合成更为巨大的网,联通四面八方,开辟洪荒。
“曣姐姐,晚上带我和晓月回宫里参加宴会吧!”既然是一家人,宥宸便直接提出了请求。
“什么宴会?”神翊曣虽想念永安殿的寝榻,却不愿回到那个物是人非的寝宫。
“天刚蒙蒙亮时,就有宫人来府上邀请我爹爹和娘亲,他俩已经离开好半天了。”独孤晓月越想越担忧,便跑来问询宥宸该怎么办,她如今俨然是端木府的常客。
“那你呢?为何没去?”神翊曣觉得这丫头有空怀疑问询,不如直接跟去瞧一瞧。
“殿下也没邀请我啊!所以我才来端木府问问情况,我以为莞姐姐能知道宴会的事呢!”独孤晓月依靠不上神翊曣和独孤晓梦,便只能跑来找芸莞问事。
“如若是晚上的宴会,你爹娘为何那么早就被邀请进宫里?”神翊曣反问着,仔细想想这事是有些蹊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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