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皮肉被剖开之后,血并没有流出来,只局限在伤口那块有血,像是凝固了那般没再往外扩散。
在我发愣之际,老爷子忽然抬起手来,用止血钳从罐中夹出了一片落恶子,满脸心疼的看了看我:“幺儿,忍住啊。”
我一直都以为老爷子说要动的手术,最多也就是把这些落恶子埋进肉里缝起来。
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些落恶子压根就不用缝!
在碰触到伤口的瞬间,落恶子像是吸收到了水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了起来,体积大了两倍还不止。
等老爷子松开了止血钳,它就像是找到了食物,如活过来了一样,直接钻进了我的伤口里。
下一秒,我的脉门上三寸处,就鼓起来了一个落恶子体积大的肉包。
这时候倒也不疼,感觉像是有一杯温水倒在了伤口上,并没有什么异物感。
然而还没过几秒,我的手腕就开始痒了起来。
那种痒,是从骨子到皮肉的痒。
活像是有成千上万的虫子在我胳膊里爬一样,我都恨不得把胳膊凿烂来解痒。
“这不对啊......老爷子不是说疼吗.......”我紧咬着牙,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敢在心里嘶吼,拼着命的忍着这种奇痒:“这怎么变成痒了?!!”
还没等我想明白,只感觉整个手腕如同被人砸碎了那样,毫无预兆的开始剧痛起来。
刚才痒的地方有多痒,现在就有多疼。
我算是明白老爷子再三嘱咐我的用意了,那种剧烈到极点的疼痛感,简直不是人类可以忍受的。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要张嘴惨叫,可这一张口,恰好看见了老爷子满是疼惜的目光,硬是把惨叫给咽了回去。
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我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老幺,这还有十六个落恶子,你能撑住吗?”老爷子问我。
我没吱声,连嘴都不敢张开,只能死死的闭着,生怕一张嘴就惨叫出来。
老爷子见我没反应,便叹了口气,直接在我右手脉门上划了一刀,照葫芦画瓢的放上去了一片落恶子。
在那之后,老爷子又依次在我的脚心、丹田、胸口、肩膀、耳垂下面,以及腿和胳膊的关节处,分别埋下了十二片落恶子。
看着身上鼓出来的那十二个肉包,我已经疼得精神恍惚了,要说我有没有疼晕过去,这个我真的说不准。
搞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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