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不知道。”我摇摇头,眉头不住的皱着:“好像有点不太舒服。”
话音刚落,七宝冷不丁的就喊了起来,虽说话里听着像是在嘲讽,但语气却明摆着是一种担心的意味。
“沈哥!陈姐再漂亮你也不至于看得流鼻血吧?!”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低头一看,手指上尽是发黑的血迹。
“没事。”我吃力的笑了笑,示意让陈秋雁撒手,用不着扶我。
随后,我就一步一晃悠的走到柜台后面,把老爷子事先备好的那袋子‘药’粉拿了出来。
‘药’粉不多,就头痛粉那样的小袋,干吃下去送水吞服,用不着熬‘药’那么麻烦。
等我吃完这袋子‘药’粉,脸‘色’才稍微好看一些,眩晕感也没有那么强烈了。
“走吧,咱先出‘门’。”我‘揉’了‘揉’鼻子,见七宝他们还有点担心我,便安慰道:“最近有点上火,用不着担心。”
得到这个答案,七宝点点头,也没再问什么。
但陈秋雁是压根不信,看我的时候,眼神里有种很明显的担忧。
带着他们出了‘门’,走到街口那边,我顺道拐进小巷,跟正在搓麻将的老爷子打了个招呼。
“你流鼻血了啊?”老爷子侧着头,见我用餐巾纸堵着鼻子,便问了句。
我嗯了一声,说,你放在柜台下面的‘药’我已经吃了,现在感觉好多了。
“要出去玩,也别玩得太疯。”老爷子嘱咐道:“早点回来休息,要不然你就得被人抬回来了。”
“知道。”我叹了口气。
我之所以会头晕,不外乎是因为五福孽的事。
第一只破棺而出的五福孽,是让我用刀山降做掉的。
要不是有老爷子施法,帮我拖延降气的反噬,恐怕早在山上我就动弹不得了。
现在这情况,应该就是老爷子说的反噬,当然也能说是刀山降的后遗症。
虽说利用落恶子下降,不用遭受天谴折寿之难,但这些降术对于‘肉’身负荷也极其的大,施完降术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都很正常.......
所以说,老爷子能帮我拖延这么久,已经很不容易了。
“对了,我把陈爷爷给你的那信封揣身上了,没........”
“拿去‘花’吧,‘花’完都没关系。”老爷子一边看着牌,一边跟我说:“钱这玩意儿就是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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