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老爷子一皱眉:“幺儿,你去把虫子捉出来按死,要不然我们就暴‘露’了。”
我嗯了一声,把背上的行李包卸下来,拿出几件东西后,随手就将包递给了常龙象。
“你帮我拿着包,七宝,你跟我走。”
“成!”
见我要带着七宝去办事,冯振国也不免有些担心,但一看老爷子那么淡定,他也就没说什么。
“咱们要去抓虫子?”
“是啊。”
我皱了皱鼻子,眼睛一亮,稍微转了个弯,向侧面的荆棘丛走了过去。
如老爷子所说。
在‘潮’湿的空气中,确实有股不一样的味道,带着些许的腥臭,又有种凉丝丝的感觉,跟薄荷很相似........
“你能闻见那虫子的气味?”七宝好奇的问我。
“原来不能,现在能。”我如实说道:“我爷爷说过,入行越久的先生,鼻子就越近乎于犬类,对于那些‘精’怪邪孽的气味,简直是要多敏感就有多敏感,但我的道行太浅,接触的冤孽不多,所以.......只能用点速成的手段......”
说到这里,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不停的‘揉’搓起了鼻子,难受的不行。
被刀山降反噬的那几天,我不光是躺‘床’上‘挺’尸那么简单,一早一晚,都得被老爷子用草‘药’烧烟吹鼻子。
那些草‘药’大多都是普通的中‘药’材,例艾叶、草参之流。
其中只有一味‘药’我没见过,看着跟枯草没什么两样,稍微要宽大一些,闻着发腥。
这些草‘药’被点燃后,燃烧出来的火焰都泛着绿光,老爷子轻轻一吹,被烧出来的那些白烟就跟活了一样,直冲着我鼻子里钻,每次都能把我呛个半死。
据他说,这种拿‘药’烟熏鼻子以提高嗅觉能力的手段,是苗疆一带的‘药’蛊法。
“越棘手的冤孽,气味就越微弱,这虫子能让我闻到,足以说明它没什么能耐.......”
我说着,将手里的红绳拽开,拉成一条直线,又在两头各绑上了一枚铜钱。
“你要施法啊?”七宝兴致勃勃的问我:“我能帮上忙吗?”
“能啊,我正需要你帮忙呢........”
我蹲下身去,在地上将红绳盘成一个圈,又将两头的铜钱叠放在了一起,用一根铁钉穿过钱眼,将其死死的固定住了。
“天惶惶,地惶惶,应师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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