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是公平的,就拿我们沈家的降术来举例子,别看杀伤力大得吓人,其副作用跟后遗症都是难以忽视的。
不光如此,施降还有种种限制,其中最为麻烦的,就是媒介这一条。
苗武人的近身功夫有多厉害,这个我说不准,毕竟没跟他真的动过手,但就看他能躲过爩鼠的一次次袭击......就那反应速度都足以秒杀我了。
虽说他最后还是让爩鼠撞断了一条胳膊,但这并不影响他收拾我啊,我感觉那老头儿让我两只手都是很轻松的事,更何况是一只呢?
且不说他的近身功夫,关键在于苗武人这老东西是个蛊师。
蛊师浑身是蛊,从头到脚都是毒,想从他身上拔点头发弄点指甲,这不就等于找死吗?
只能说局势太艰难,根本就不容我周旋,能从他手里夺来一根拐杖.......凑合着用吧。
“吱!!!”
爩鼠不停的嘶叫着,纵然与我相隔百米远,它的嘶叫声听起来还是一样的刺耳。
每过两秒到三秒的样子,爩鼠只要停下嘶叫,树林那边就会传来轰的一声巨响,就跟有人放炮一样,那响动听着都吓人。
我不知道那边是个什么情况,但就目前的局势来说,对我还算是有利,起码我已经把刀山降所需要用到的一切都准备好了。
“没有身体发肤作为媒介......威力应该会减弱五成吧......甚至更多.......”
我紧咬着牙,把血流不止的掌面印在了符阵中,额头上的冷汗也止不住的开始往外冒。
“天惶惶,地惶惶。”
“黑白无常,怒目四方,牛头马面,迎人入堂。”
“三魂随去,七魄顿窍,生犯杀劫,当殂(cu)灵光........”
伴随着咒声在我口中响起,四周的温度也开始急速下降了,本就寒冷刺骨的夜风,此时更似刮骨钢刀,吹得我眼睛都睁不开,身子直哆嗦。
“嘶.........”
这一声极其微弱的邪龇,也是从爩鼠所在的位置传过来的,几乎到了细不可闻的地步,要不是我的注意力集中,恐怕我都注意不到这声音。
“沈小子!!!你敢!!!!”
苗武人这冷不丁的一声暴吼,比狂风骤雨之中的惊雷更甚,天知道那老头儿的嗓门有多大,这一嗓子吼出来,只差没把我吓尿裤子了。
但苗武人的这一声吼,也透出了一点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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