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时良昏迷的极其突然,根本就没有半点预兆,就跟猝死了差不多。
笑着笑着,眼皮子翻过去,人就没声了。
那种前后反差极大的情况,让所有人都没能反应过来。
宋补天急匆匆的跑过来,围着方时良绕了两圈,看了好一会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还是抬起头问我:“老沈,我听他说过,你好像能治病.....不!是治伤!你看看老方这是怎么了!”
遇见这种突发状况,我自然也不敢怠慢,蹲下身,扒开方时良的眼皮子看了看,又用手指搭在他脉门上,仔细的把了会脉。
“死不了,但也不乐观。”我低声道:“他受伤的程度比我们想象的要严重,不及时处理的话,后期会有很多麻烦。”
老爷子教我的听脉,不止是普通的中医把脉那么简单,还有观测气与肉身状态的法子。
就拿方时良这种脉象来举个例子。
手指搭脉门,轻轻按住,便能感觉到清晰的脉象,但要是用手稍微使点劲按下去,他的脉搏就要微弱许多。
再加上他的瞳孔内带着一丝白线,眼睑也有发白的现象,联系上这种种情况,便能得出一个大概的结论。
脉象虚而不实,气鼓动于外,内藏病祸,血气衰少,阳气衰微.......
“不光如此,他体内的气还在顺着七窍往外流失,要是普通人遇见这样的病症,过不了两分钟就得去见阎王。”我跟宋补天解释道。
“你不就是阎王吗?”宋补天反问我,脸上的表情也要轻松许多,似乎对我挺有信心的,主动递了支烟给我,试探着问了句:“治好他,你有几成把握?”
“十成。”我耸了耸肩,如实说道:“就算没有我,我相信他体内的山河气也能抵抗住这些外邪,几个月的时间,应该就能恢复过来。”
得到我的答复,宋补天很明显的愣了一下,之后就蹲在我身边,默不作声的抽着烟,似乎是在想什么。
等我再一次检查方时良后背的伤口时,他这才开口。
“咱们得重新评估一下了,妈的,低估了那帮龟儿子。”宋补天叹道,语气也变得凝重了许多:“别看老方赢了这一局,他伤得也不轻啊,放在我身上......情况更不乐观。”
“能看出来。”我笑道:“老宋,你的肉身只比普通人强一些,你真正厉害的,应该是宋家的术法吧?”
宋补天也没隐瞒,点点头说,跟人用肉身搏斗,这不是我的强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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