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怪物已经醒过来了。
准确的说,它压根就没有失去意识,从头到尾都只是僵硬住了动不了而已,跟活人被点了穴没两样。
我抽空回头看它的时候,它却没有在意我们,左顾右盼的扭转着身子,似乎是在寻找刚才镇住它的老人。
看见这情况,方时良跟我都不禁松了口气。
与其跟这个怪物对阵,跟它拼个你死我活,那还不如让它把我们当空气比较实在。
“这孙子的弱点就是法印?”方时良问我。
“还有一点。”我低声说:“我还有一个办法能解决它,但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我把俏仙姑给解决.......”
没等我把话说完,方时良就有点诧异的问了我一句,你不是说吴仙佛教你一招压箱底的绝学吗?咋不施展出来亮个相?现在可不是卖关子的时候啊,要是出了岔子,咱们俩都得......
方时良说到这里就止住了,一声不吭的盯着那怪物,表情有些难看。
“不到必死的时候,我不能用。”我咬了咬牙:“吴仙佛也叮嘱过我,那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用的招数,如果瞎胡来,咱们反而会被那一招害死。”
“啥子招数这么野?”方时良有些好奇的问道。
“跟旧日者借力,跟它们产生联系......”我压着嗓子,语气里有些止不住的心虚:“虽然沙身者不是咱们的敌人,但我就是害怕,你不知道它会借着我的肉身做什么。”
如果沙身者是人,那么我不会对它如此的畏惧。
有这么多次跟旧日者打交道的经历,我只发现一件事。
越是力量强大的生物,思维逻辑就越是没有“人性”。
大脑怪,北贡,它们俩算是对我们人类最友好的生物了。
包括吴仙佛自己都说,大脑怪在旧日时期属于最底层的生物,比起北贡也只高出那么一点罢了。
在它之上的那些生物,无一不是性情扭曲让人无法理解的怪物。
别以为沙身者比黑袍王好相处,它在某些时候,也需要祭品,也会凭借着自己的力量胡来,吴仙佛不就吃过一次它的亏吗?
“借它力的时候,我脑子挺清醒的,还有意识。”吴仙佛跟我说起这些陈年往事时,语气有些复杂,似愤恨,也像是在自责:“到了后来,我把情况稳定住了,该干掉的敌人也干掉了,都他妈要收场了,沙身者也没想走。”
几乎是在一瞬间,无数风沙就从吴仙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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