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参谋点点头,
但从他那不屑的眼神中,依旧可以看出,他丝毫没有把芬兰人当成对手,执行苏卡托的命令也纯粹是因为他的官职没有对方高。
不耐烦的朝着各级指战员发出了更改行动方向的命令后。
坦克的轰鸣声再次响起,
再次朝着更远处奔赴,身后的破铜烂铁和烧焦的尸体被大雪逐步覆盖,几辆履带受损的坦克、几十个士兵和十余位维修员也被同时留着了这片雪地。
“他们走了吗?”
不远处的山头,望着空地中支起的一个又一个小帐篷,五人一组的芬兰精英小组揉了揉冻僵的脸颊。
右手一刻不停的擦着枪油,以免武器上冻,并使手中从叙利亚进口的高档安布雷拉制式步枪处于随时都可使用的状态。
他们并没有带多少子弹,一方面是因为过多的携带弹药会影响他们的机动性,另一方面则是以他们的枪法。
根本用不了更多的子弹。
“走了。”
听着坦克的引擎声逐渐消散,领头的组长掏出为数不多的望远镜喃喃道。
“曼多你赶紧去通知村庄里驻扎的步兵连,他们十有八九会去二号公路,村庄就在二号公里旁边,马上滑雪去通知他们撤离。”
“从树林抄小道过去,速度要比那些笨家伙快的多,深夜的芬兰可比白天更冷。”
踩着滑雪板的曼多赶忙背上枪,
转瞬消失在雪林中。
“那我们呢?”
身旁的狙击手望着空地中点燃的篝火,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不着急,等天再黑一点,我们再让他们睡不了一个好觉。”
组长扭头冷笑道。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黑暗取代日光成为了现在的主色调,
维修员擦去眉间的冰霜,打着灯勉强将履带修好后,长呼一口气,坐到篝火前温暖的火光将他早已冻僵的身躯缓缓解冻。
闻着在烹煮中土豆炖面包传来的香味。
整个人难得有种活过来的错觉。
“能吃吗?”
负责烹饪的士兵刚准备开口。
一枚子弹击中了他的额头,鲜血与脑浆为这道汤增添了些许别样的滋味。
......
维堡,
前线总指挥部,望着窗外已经逐步完工的防空洞和排队撤离的市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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