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后,
陆军总指挥室,
勃洛姆堡元帅的办公室内,一份柏林首都国防军陆军人员替换调动命令被缓缓盖上了红印。
在战争准备期间,
如同这样的命令并不能用罕见的来形容,但如果细挖下去就能发现,勃洛姆堡替换的人几乎都是当初他曾待过的连队亲信。
“贝克,准备了怎么样?”
摘下战鹰军帽,
贝克点点头道:
“两天后,我会跟随第二军一同前往捷克斯洛伐克,届时我会调动两个连的部队控制军官部,并向他们阐明利害关系。”
“但我预计只能控制他们一晚不到的时间,趁着这个时间,就要靠元帅你了。”
眼球通红的血丝以及身上弥漫的烟草,
能看出贝克为了这件改变德国的大事,已经好几天抽着香烟辗转反侧了。
“放心,总理府附近的党卫军我会处理干净的,等一抓获希尔,我会立刻控制他发布停止进军的紧急命令,并同时控制广播承认工人党过分主导民众思想,随后将你控制的第二军与第一军以稳定德意志的调回柏林警戒。
“法国的态度如何?”
勃洛姆堡接着问道。
“他们总理亲自承认在我们行动的那一刻,就会以希尔犯战争罪的理由,立刻调用前线部队开赴边境。”
“并且保证完成政权更替后,不会对德国现有地位进行打压。”
见所有前置条件都已经完成,
办公室陷入了良久的沉默,窗外校场传来阵阵士兵行进的军靴摩擦地面的踢踏声。
他们都清楚现在一切都还有挽回的余地,
观点不同,作战想法不同还能折中或者妥协,
但理念不同是无法挽回的矛盾,希尔的扩张计划在他们耳中不是充满诱惑性的画卷,而是将德国推向悬崖的疯话。
和平才是他们想要的良药。
可整个德国都被希尔的演讲掀起了狂热,让这股势头消散的唯一办法,就是控制希尔本人。
身为两个大男人,
更身为两个军人,
多愁善感一向不是贝克和勃洛姆堡的强项,望着窗外整齐划一做着最后准备的士兵,两根燃起的香烟就是他们对内心纠结的最好回答。
“祝好运,元帅先生。”
“祝好运,贝克上将,我在柏林等你回来。”
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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