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刚上映的电影里的张丰毅扮演的祥子一样冒傻气。
他也照样乐此不疲。
因为实际上,他挣得并不比谁少,甚至还相当稳定。
至少每天都能有个小二十块进兜儿里,都顶上正经产业工人四分之一的工资了。
所以说白了,这年头的个体三轮车夫,那就是坐在了风口上的猪。
在社会大部分人还拉不下脸来干这个的时候。
能守着京城火车站或者是长途客运站这么一方宝地。
还拥有定价的自由和低税率。
无疑天时地利人和全都占齐了。
这要是还不挣钱,那还有谁能挣着钱啊?
客观来说,除了特别耗体力,不体面,挣不着外汇券这几样之外。
他们的收入几乎都能追上开汽车的出租车司机了
至于他们对这个城市起的作用,也的确是跟九十年代初火遍京津的“黄面的”极为类似。
真是个个都是深藏不露的小财主啊。
要不然,怎么当下开始流行起一个新词儿来呢?
板儿爷!
听听吧,连个蹬三轮儿的车夫,都成有钱的大爷了。
这就最能体现出新旧社会的差异性来。
那不用说,罗广亮误打误撞进入这一行,算是拿碗接住时代的红利了。
他就像跑大棚的厨子和打家具的木匠一样,成了这个时代社会最需要的人。
这样一来,他的生活过得越来越起劲了,几乎就没在家休息过一整天。
为什么?
就因为品尝到生活的甜头儿了!钱太好挣了!
无论是火车站等活儿也好,路上遇见的散活儿也好,还是宁卫民托付了重文门旅馆的同事们给他发的甜活儿。
罗广亮都乐意干,他挣钱挣上瘾了。
别说那点车份儿,让他一天就挣出来了。
就把整辆车都回本儿,他也没超出半拉月去。
从此,借的钱还上了,拉多拉少全是自己的,他一下就放松了。
心里舒服,对人就更和气,拉车也就拉得更顺心,更得意。
打这个时候起,罗广亮的心气儿就更大了。
照这样下去,他认为干上二年,至多二年,他就能让自己家里也实现四个现代化。
都是有爸有妈的人,他当然不乐意看着自己的亲妈再用手洗衣服了。
他自然也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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