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水,非强按头。这下好,他们也总算知道被人拒绝滋味不好受了。”
而乔万林却有意用了一点小心机。
“宁卫民这个人,我是比较了解他的,属于外软内刚的性情。那位段处长想以力压服他,怕是没什么希望。关键卫民他还不是公职人员,做事也就没有那么约束和顾忌,这才是他的优势。所以只要他在坛宫一天,坛宫就还是过去的坛宫。请领导放心,他是不会让那个姓段的指手画脚的乱来,给咱们区的商业数据拖后腿的,这点绝没有问题。”
果然,许区长因他这样的口吻产生了一点好奇了,用手指着他问。
“哎,你……你是服务局的那个……那个谁?你和小宁同志很熟吗?”
乔万林立刻毕恭毕敬的回答。
“领导,我叫乔万林,是从重文门旅馆调到咱们区服务局的。过去在重文门旅馆的时候,我和宁卫民曾经做过一年多的同事……”
说到这儿,他又看了一眼金局长,那意思是担心顶头上司介意。
而金局长确实没察觉他藏着的小心思,这时居然帮腔。
“领导,这个小乔和小宁经理关系匪浅。不但在工作上配合挺默契,私交也还不错。天坛公园今年的新春游园会就是小乔主导的,他挺有能力的,办得也不错。我们服务局的下属的那些餐馆的小吃,现在算是天坛公园的常驻项目了,是彻底打开局面了。”
“哦。”许区长认真的打量了乔万林几眼。“真有意思。你们两个都是很不错的年轻人啊,又都是一起从重文门旅馆调走的。可怎么你来了服务局?小宁同志却去了皮尔-卡顿啊?”
乔万林赶紧表忠心。
“卫民是个不喜欢束缚的人,心眼活泛。他大概是觉得外企比较自由,收入高吧,早就开始学英文了。不过我和他恰恰相反,我还是喜欢机关的办公气氛,庄重、肃穆。我也巴不得有金局长这样领导替我把关,做事才踏实。所以我们的选择不同。不过这不影响我们的关系,我们的交情这么些年来一直不错。领导要有什么指示,我转达给他,方便得很。”
这话什么意思,乔万林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许区长如果再听不出来,那他的位置就活该被别人顶了。
但这位许区长却偏偏仿佛是故意玩笑似的反问。
“哦?我说话能管用?你也说了,人家不是端铁饭碗的。连特殊部门的面子都敢驳。我说话他能听?”
“能听,能听。卫民这人挺重感情,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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