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本大概是接近一万五千港币吧,原料耗费一百三十八克左右的黄金,这就要将近一万一千港币,其他的大部分是工费,售价嘛,取个极力数字,港币两万八千八百八喽……”
于是宁卫民眼睛更亮了,“曾先生,你你这笔买卖好像有点亏啊。定价好像低了点,还不到四千美金,利润率还不到百分之五十。”
曾宪梓只得叹气,“造这个打火机的时候,我是贪图国际黄金价格暴跌,觉得是推出高端产品,树立产品形象的良机。真没想到手工费会这么高,而且推出才知道。这种高端奢侈品也没那么好做的。和领带不一样,不是质地好,做工精,款式美,就能卖掉的。真有钱的富人,宁可花一万三千美金去买登喜路的黄金打火机,都不要我几千美金价廉物美的东西。稍微有点钱的中产阶层,又算得太精明,他们通常都要估算金价。既怕金价继续下跌,又舍不得多掏加工费。不瞒你说,港城那边,我摆了一年多了。才卖出九支而已。我现在是有点后悔啦,这款金质打火机对金利来的名气没有什么帮助,又要额外承担金价的风险。一百万港币的投入,怕是要好几年才能收回来啊。幸好产量还不算多……”
宁卫民彻底乐了。
“曾先生,别这么说嘛。认真讲,我倒是很认可你的思路,还想就此事立项跟你合作呢。我们一起在内地继续开发黄金打火机好不好?今后金利来负责提供生产原料和式样,我们来负责相关手续和特艺加工。利润我们均分……”
曾宪梓顿时惊愕。
“宁……宁先生,你不要开玩笑。这样贵的东西,港城都卖不动,你要在内地卖?内地人民的生活水平太低了,怎么可能买得起?”
宁卫民为之摇头,笑着分辨。
“曾先生,内地的经济水平是不高,大多数人卖不起。可俗话讲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不是还有少数人吗?要不为什么我们的产品能销的那么好,比港城价格还高呢?当然,黄金打火机毕竟不是服装和领带,确实要贵得多。可你也别忘了,内地和港城最大的区别,就是信息封闭性和经济的成长性。如今国内的暴发户越来越多了,越来越有钱了,然而市场却还没有那么多国外的品牌,没有那么多的高端奢侈品。我们为什么不联手做呢。哪怕一个城市就十个人买得起,你算算内地多少个城市?这是我们的良机啊……”
曾宪梓想了一想,仍然没被说服。
“宁先生,我承认你的话有一定道理。可问题是市场不是简单的算术题。你要考虑一下,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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