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袜子都是四百九十円一打的,穿完就扔,压根不用洗。
所以明明他用的是那么嚣张的黄金打火机,可也没人认为是真货。
像左海佑二郎与他熟悉了之后,就曾经好心提醒过他,说最好不要用这样耀目的打火机。
因为像这种纯金和镀金款式,日本人一看都知道是仿英国登喜路或者法国都彭的。
而那种高端进口货,往往都是社长、会长之类的人才用。
所以拿出这样的打火机来用,反而容易惹人笑话。
不如干脆用塑料打火机的好,便宜方便。
要是真想讲究点,就用法国朗声或者日本莎乐美。
那才是课长和部长常用的牌子。
对此忠告,宁卫民只觉得好笑,也不方便解释什么,当时就唯唯诺诺的应了……
“怎么了?难道真的这么介意吗?上次说好要给你买礼物的,而且今天还是西方的感恩节呢?我连送你一块手表也不行吗?”
然而就在宁卫民神游物外的时候,因为他迟迟不肯伸手,松本庆子却不由担心起来,神情也随之有些落寞。
而这一句话,终于让宁卫民从胡思乱想的回忆中醒来。
他敏锐的回应,“不不,我只是没想到会是这么昂贵的礼物……庆子小姐,有心了。”
“你喜欢就好,别客气。”
“谢谢,真是无法表示我的感谢……”
“不要再客气了。现在就戴上它好不好?我想看……”
见到宁卫民终于收下了礼物,并且痛快的把那设计精美的银色手表戴上了手腕。
是那么的般配,犹如天作之合。
松本庆子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快乐,乃至一种小小的成就感。
这种感觉她过去很少体验到,是一种纯粹专属于女人的快感。
而这种微妙却无与伦比的快感,对她而言,比什么都新鲜,比什么都令人激动。
这种滋味甚至能让她这么多年风光无限,雍容华贵的生活黯淡无华。
反过来对于宁卫民,这份礼物也似乎是一个关键的转折点。
倘若过去他的个人情感只是一片模糊不清的浑水的话。
假如置身其中的他一直踌躇不定,根本不知能从水中捞出什么的话。
那么此时他已经能够看见一些东西了,似乎发现了浑水里隐藏的珍宝。
说实话,宁卫民没想到自己身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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