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也能说明阿霞确实没把宁卫民当外人,否则她也不会表达真实的情绪。
所以对于阿霞有点置气的反应,宁卫民给予了充分的包容。
他没直接反对,只是委婉的表示。
“你说的对。或许也存在这样的可能性吧。只是这么做的话,困难和压力仍旧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啊。你或许不清楚,银座的房租现在可不是一般的高啊。因为银座地方太小,难得有地方空出来。即便是大楼地下室的角落,或是地点更差的狭窄柜台,也不是普通人能承受得了的。如果有这样一笔钱,大多数人都应该会选择其他更有把握的投资方式吧。我想,恐怕也只有你这样既有能力,又有毅力的人才有可能逆袭成功。可问题是,你这么会算,又何必趟这趟浑水呢?明明有其他更好的选择嘛……”
阿霞立刻领会了宁卫民的潜台词,是在告诉她试错的成本太高了。
劝她别一根筋,没必要非一棵树上吊死。
不过越是这么说,她也就越好奇银座到底能贵到什么程度。
“那到底在银座开一家店需要多少钱呢?你能不能直接告诉我,让我也长长见识?”
然而宁卫民的回答却让阿霞为之气结。
“坦白说,我也不知道。毕竟我是个外行。”
好在他随后又说,“不过我们还是可以大概算一算的。据我所知,在银座的一家不大的日本料理店,差不多有十五坪吧,房租每个月七十万日元。这就算便宜的了。不过,那家店电梯前的过道占去一部分,店内的实际坪数才十三坪多一点而已,坐不了几桌客人。这一年下来就是八百四十万円消耗,还不算压给房东的租金和白送的礼金……”
阿霞不愧为人性计算器,几乎宁卫民话音刚落,她就算出了价格来。
“哦,这也就是说,两这么小的店。光租房成本就得上千万円了。确实好贵啊,丹特斯的话,房租也就一半而已。”
“这还不算什么,这在银座已经最普通的情况了。”
确实,宁卫民随后透露的情况更吓人,“相比起租用,要是买下来的话,当然就更贵啦。前阵子,我知道七丁目一栋旧大楼的九楼有间二十二坪的酒吧贴广告要顶让出去,光顶让费就五千万円。现在银座的房价,已经到是一百二十万円一平米了,一坪怎么也得三百六十万円。这还是旧楼,楼层不怎么好的地方。要是地点更好,楼层更好,设施更好的地方,还要更高。”
“啊!那全部加起来,房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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